把劉天華與這幾位青年才俊,在天平上一比,孰輕孰重?還是一目了然的。
在他示意下,長史馮世寬走了出來,笑著說道。
“呵呵,鵬飛,想來陳公子他們也沒什么惡意,諸位也給馮某一個面子!”
“劉公子武藝高強,他也不用做啥詩詞!今晚只要給我們簡單展示下功夫,這事就過去了...”
紫衣仙子李琬茹一聽,眉頭輕蹙,覺得馮長史雖然是在給劉天華找臺階下。
但這
而劉天華一聽,臉色陡然冷了冷。隨后,嘴角拉出一個笑弧來。
那笑容看在李琬茹眼中,竟覺得有幾分威嚴,又透出絲絲的詭異來。
“行!竟然馮長史都這么說了。劉公子,我也不為難你了,畢竟你最拿手還是只會舞槍弄棒!”
“剛才我出得那彩頭,依然照給。只是今后街上碰上了,我不能再請你去吃酒了,你最好讓開一下啊!”
陳若水這話說得義正詞嚴,但句句殺人誅心。
劉天華無論是不是依馮世寬建議,展示功夫,總之他都會丟了面子。
且第二天,他這位雁門關大捷中的英雄,就會淪落為京城文人士子口中的一個笑談。
陳若水話音落下,場中再次安靜下來,旁人都在等待著劉天華的反應。
李琬茹這時覺得這陳若水,真得太過分了些,想要開口解圍一番,一時間也不好說什么。
這時卻聽劉天華說道。
“竟然陳公子如此想請我喝酒,那我再推辭,不寫上一首詩句,也就太不識相了!”
“不過,陳公子一定要請客的話,我要求必須到京城那鼎盛大酒樓,包下他們五樓天字一號包廂!”
“請今晚在座的諸位才俊,一起同去暢飲宮廷玉液酒,如何?”
“這?”
陳若水一聽劉天華這個要求,心中頓時一驚。
如果真要去鼎盛酒樓天字一號包廂,不說他這暫時沒那金卡,暫時還沒資格上去。
就是這一頓飯菜加酒水,估計沒有三、五千兩銀子,都下不來。
雖然他的家世也還不錯,但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銀子請客,想想還是有些肉疼!
“怎么,你不敢了嗎?”劉天華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眾人的目光,頓時又一下子轉到了陳若水的身上。
很多人都在想,要是能借這機會,一起去鼎盛酒樓喝那玉液酒,倒也是一件美事!
“好,一言為定!”
陳若水咬牙說道!不過他很快就補充了一句。
“但如果你寫出的詩句,狗屁不通,那這頓酒,就由你來請...”
“行....”
陳若水見劉天華答應,心中也是大喜,這個笨蛋,等會他寫出的詩句,還怕能讀順了。
只要他一口咬定,狗屁不通,想來其他士子也會站在他一邊。
太子趙德仁興趣也上來,他吩咐人取來筆墨紙硯后。
卻見劉天華拿起了毛筆,先閉目沉思了一會。
而陳若水此時,轉頭與好友,河北舉子吳俊生對望一眼,兩人都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笑臉。
這時候,只見劉天華將筆鋒,浸入墨汁當中,停頓下后,隨后毛筆在紙上,就刷刷刷的寫起來。
之前為參加院試考秀才,劉天華還特意練習一段時間毛筆字,這時寫起來倒也不生疏。
紫衣仙子李琬茹,此時就站在他身邊,此時輕聲讀了出來。
“卜算子…詠梅…”
她的聲音悅動動聽,語氣也很清朗,整個宴會廳內都聽得清清楚楚。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陳若水、吳俊生等人聽聞到這,瞬間變了臉色……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如果說上半段詩詞的出現,旁人都還來不及真正揣摩它的意境!
等到李琬茹念到最后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時,
這首詩詞,把梅花那種傲然不屈的精神,一下子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首詠梅,比起陳若水寫的那首詠梅詩來。
其大氣和浪漫的意境,就是一位傻子,也能判斷出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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