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為什么不直接高價懸賞,從江湖上聘請殺手,直接刺殺劉天華的呢?”
“之前,我聽毒蝎子有次喝酒時,就提到他,能聯系到血手盟的人!”
何建倉輕咳了一聲,隨后向兩人輕聲說道。
兩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后相互對望一樣。
“哈哈,老何,你這個辦法好啊!”
何鴻飛率先大笑起來,顯得很是高興,他拍了拍何建倉肩頭道:
“只要咱們出的賞錢夠高,總能請到高手!”
“這樣神不知、鬼不覺殺了劉天華,也沒人知道是我們下的手!”
而周勁這時也反應過來,興奮的說道。
“對啊!而且老何這個計謀,真是一箭雙雕....”
“影響也不大!但既可以讓劉天華這樣的人,從這世上徹底消失!”
“還可以威脅其繼任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否則就....”
哈哈哈
三人又是一陣大笑。
商量好對策后,鄧鴻飛心情顯得很是放松,這時只見他起身對兩人說道。
“雖說現在這一切都還是言之過早!”
“但我們今天提前想好對策,心里也就有了底!”
“等會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先去摸摸這劉天華心中,真實想法再說...”
說著三人出了酒樓后。
徑直向淮安府守備軍大營趕去
下午申時。
劉天華此時穿著一身精鐵鎧甲,一臉冷峻的端坐在軍中大帳。
帳中一眾守備軍營級以上軍官,都是一身戎裝,齊齊站立著。
此時,包括錢為民在內,其他七縣的縣尉,都已經到了。
他們此時也都不發一言,就這樣靜靜的站在眾人中間。
甚至有人額頭上已經冒出一絲冷汗。
因為他們從劉天華的眼睛里,感受到一種冰涼,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潭水,深不見底!
而在他身上,那種經歷過尸山血海后,自然散發出的不怒而威的殺氣,更讓人感覺到心驚。
如果說進入大帳前,他們還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的話。
那此時,各人都在心里暗自盤算著。
自己最近做的一些事,是不是有些漏洞,一旦被對方知曉問起,自己要怎么解釋!
“伯爺!現申時已過,除洪泗、金湖、洪澤三縣縣尉還沒到.”
“其他人都是已經到齊!”
任守備軍軍法官的張龍,此時看天色時間,上前拱手說道。
“哦!按守備軍條例,如會議遲到,還如何處置?”劉天華淡淡問道。
“按守備軍條例,首次會議遲到者,罰三十軍棍!”
“如第二次明知故犯者,則直接斬首示眾!
“竟然如此,那大家就一起在此再等等他們吧!”
“是!”
聽聞兩人對話,除錢為民外,其他六名縣尉,在心里都把鄧鴻飛三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心說你們三個傻逼,就是故意如此,來測試下這位新任的守備軍指揮使大人。
以前那張都監剛上任時,他們也玩過這招,無非就是想顯示下他們的特殊性。
可現在這位福興伯,可不是好相與之輩。
這已經都讓大家在這大帳中,站了一炷香的功夫。
那些出身護衛旅的軍官們,因為經常訓練,站站都也無所謂。
他們這些平時缺乏鍛煉,養尊處優的縣尉大人們,站這一會兒,這腿肚子都有些酸了。
但偏偏又不敢說出來,只能咬牙忍著。
就在這幾人處于暴怒的邊緣時。
突然眾人聽到營門附近,有一陣吵鬧聲隱隱傳來。
不一會。
一名守衛匆匆走入大帳道。
“稟告伯爺,營帳外來了三名縣尉渾身酒氣,拒不接受檢查!”
“他們說身上穿的那身制服,就是他們最好的身份證明!”
“說如果我們一定要堅持對他們驗明正身,他們、他們就
“他們想怎樣?”劉天華冷聲道。
“他們就不進大營,準備回去了...”
廝!
那幾名縣尉聽聞,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但也有一兩人在心中,暗暗為鄧鴻飛幾人點贊。
他們剛才進來時,也覺得這些劉天華安排的這些新措施,讓人有些別扭不習慣。
也許經過鄧鴻飛幾人這么一鬧,說不定這制度就此取消,那倒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