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趙德智說話。
就在這時,戶部右侍郎唐虎上前一步說道。
“陛下,這劉天華出身低微,草菅人命,囂張跋扈,乃是缺乏管教!”
“而剛才袁大人提到的楊國昌,微臣卻是得知,他與劉天華二人乃有師徒名分!”
“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為此,微臣要彈劾楊國昌之過!”
“不僅如此,他經鄭大人和王大人聯合舉薦,不久前,被越級提拔成為浙江州刺史~!”
“就是希望他上任后,能力挽狂瀾!可他到任至今,面對浙江亂局,卻是毫無作為!”
“現在杭州城失陷已經近一個月了,楊國昌身負重任,不僅未能遏制光寧教反賊。”
“反而近日又被光寧教反賊,接連攻克寧波、湖州、嘉興等多座府城...”
“微臣聽聞楊國昌這次去浙江,還特意向朝廷舉薦劉天華,由他統領浙江官軍,負責鎮壓光寧教反賊!”
“但實際上這兩人卻一再貽誤戰機,遲遲沒有出兵鎮壓反賊,反而坐視叛軍不斷發展壯大。”
“微臣擔心他們兩人,私下已與反賊有所勾結,有負皇恩!”
“所以請陛下立即將其兩人,革職查辦,另派賢臣去浙江主持大局!”
戶部右侍郎唐虎,這幾句話,可謂步步殺機,比剛才袁建心的彈劾力度大多了。
唐虎早就對劉天華,之前在京城打了他兒子唐通一事,而壞恨在心。
只是之前,劉天華受到惠宗帝寵信,他選擇暫時隱忍。
此時他站出來,一方面可以公報私仇,另一方面更是為討好孫家父子。
畢竟戶部尚書的位置還空著,他當然要努力爭取了。
“陛下,現在浙江亂賊四起,勢頭正猛!犬子剛剛赴任,需要一段時間來安定民心!
“而福興伯也正在收攏潰兵,加緊編練新軍。只要再給一點時間,他們定然能剿滅亂軍!”
鎮北侯楊華,聽到唐虎的話。
立馬站出來辯解道。
“鎮北候,未將也有一事不明,聽聞這福興伯在雁門關,與契丹人廝殺時。”
“帶領幾十人,就敢闖契丹十萬人大營,而且還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糧草!”
“為何現在他手下已有數千精銳人馬,可面對一群老百姓組織起來的亂匪,卻又遲遲不敢出兵呢?”
這時,已經成為玄武軍都指揮使的馬俊才,突然開口道。
“這...”
“應該是亂匪人數眾多,想來福興伯在那現場,應該是另有作戰計策吧”
鎮北侯楊華也不知這么反駁,只好勉強解釋道。
“這恐怕有些解釋不通吧...”馬俊才冷笑道。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寧博侯潘豹,突然冷哼一聲道。
“哼!鎮北侯,你就不要巧言令色了!”
“你們楊家自詡一向最為忠君報國,但其實在本侯看來,楊家不過只會謊報軍功,欺名盜世罷了!!”
“寧博候,不要忘了,當年你們潘家還欠著我們楊家一筆血債!”
“今日你竟敢血口噴人?如說不出一個子丑來!”
“老夫定與你勢不兩立!”
鎮北侯楊華,怒目圓睜,多年征戰沙場的經歷,讓他頓時渾身充滿了殺氣。
站在他對面的唐虎和袁建心,被嚇得不自覺后退兩步。
“鎮北侯,別人怕你,我潘家卻不怕你....”
這時寧博候潘豹主動上前一步道。
隨后他對著趙德智躬身行禮道。
“陛下,當日楊家宣稱取得雁門關大捷,而劉天華,已也當場斬殺了契丹四王子耶律泉,才被封爵!”
“可微臣從契丹境內得到確切消息,契丹四王子耶律泉根本沒有就不死在雁門關!而是在其他處被殺!”
“楊家當時,乃是虛報戰功,應剝奪楊家所有軍功,追繳朝廷對定北軍的所發獎賞!”
“而劉天華更是犯有欺君之罪,理應滿門抄斬...”
潘豹這時圖窮匕見,殺氣騰騰說道。
一時間大殿內,寂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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