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上臺演講,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我一會兒也要上臺演講啊,那我光著腚上臺啊?”陳默無語道。
“你倆能一樣嗎?”
“??”
“你穿校服不就好了?反正你常年穿校服都習慣了,穿這種時興的衣服,不適合你。
還有這個發型,多難看啊,我不喜歡,你還是改回去吧。
隱形眼鏡也別戴了,戴久了傷眼睛,還是換回有框架的眼鏡吧,看上去能穩重成熟不少。
陳默,咱們都是學生,你這又染頭發,又搞造型的,簡直像個該溜子,不過問題不大,只要按我說的去改就好了。”
“……”
見翟可欣一副為自己好的樣子,陳默望著她,忍不住搖頭笑道:“翟可欣,你不就是覺得,我現在的形象會搶了宋哲的風頭,所以才在這假惺惺的勸我嗎?與其勸我,不如去勸勸宋哲,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比娘們還矯情。”
陳默最看不慣的不是翟可欣,而是宋哲。
每次他想做什么,都會美美隱身,立人淡如菊的人設,然后讓翟可欣為他出頭。
上一世,宋哲是個什么樣的人,陳默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每次都是他在旁邊挑撥自己跟翟可欣的關系,風涼話說的那叫一個多。
整個人都散發著綠茶的氣息。
翟可欣認為自己是好心勸陳默,然而這會兒見他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她的臉色也冷下來了“你這人不分好賴話嗎?我這是為你好你聽不出來嗎?”
“為我好?”陳默好笑的打量著翟可欣:“你怕是覺得我要是變得太優秀了,就不好控制了,然后從我這兒吃不上軟飯了吧?”
聞言,翟可欣臉色驟變。
沒有了陳默的贊助,翟可欣的確諸事不順。
尤其是在錢這一塊兒。
從上一世到現在,翟可欣一直過得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尤其重生前幾年,她貴為陳氏集團的總裁那花錢可以說是如流水一般。
現在她才發現,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最讓翟可欣煩的是……
她本以為陳默只是吃醋了,想難為她幾天,然后就會像以前一樣繼續舔她。
可現在他竟然不舔了!
明明以前無論她做的多過分,陳默都會像個跟屁蟲一樣黏上來的啊?
難道她真的得在陳默面前假裝徹底跟宋哲劃清界限,陳默才愿意繼續舔嗎?
憑什么啊?
她跟宋哲什么都沒做錯,憑什么為了陳默做出那么大的犧牲?
眼見翟可欣不說話了,陳默繼續嘲諷道:“翟可欣,這兩天我的態度你也看見了,我勸你就別幻想著我生個幾天氣,然后又會變成一條舔狗來跪舔你了。”
被戳到了痛處的翟可欣怒道:“陳默,我現在跟你說的是借衣服的事情,你跟我扯什么呢?我讓你借衣服給宋哲,也是為了整個班級的榮譽著想啊!”
“陳默。”宋哲這個時候站出來了,“我們是一個集體,大家都是為了集體榮譽在奮戰,你沒必要這么小氣。欣欣也是為了整個班級好,沒有惡意的。況且我只是借你的衣服,用完馬上就還你,你沒必有這么大的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