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住吧,這么惡心又越界的話,你自己聽了不覺得尷尬嗎?誰讓你向我告白的?”
“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啊,你憑什么認為你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你啊?這是什么邏輯,你是不是有病?”
“接受禮物≠我同意!反正是我應得的,我要是不收,你也會送給別人啊!一個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送不起啊,真的別送了。”
“消息我看到了不想回我就不回啊,怎么了?我不可以不回嗎?我不想顧及你的感受不可以嗎?別發了行不行?我不回消息你就當我睡覺了行嗎?”
“我和宋哲打游戲怎么了?在游戲上處cp怎么了?游戲而已,又不干嘛?你又不是我對象,你管那么寬干嘛?”
“你食不食油餅?什么叫我吊著你?我沒有吊著你,你自己要喜歡我的,喜歡我你那么委屈,那你不要喜歡我了,就跟誰求著你喜歡我似的。”
“我真無語死了,我說了,我回復你消息,接受你禮物,住在你家,為你工作,都只是出于禮貌,是你自己想太多,在那自作多情跟我有什么關系。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你現在就像一只舔不到人的舔狗一樣,惡心死了,真晦氣!”
“……”
這一世,陳默打死都不會再表白了。
他必須要在戀愛中占據主動地位,哪怕分手了,哪怕犯錯誤了,也可以瀟灑的說一句:“我就是這樣的人啊,誰讓你非要跟我在一起的,我又沒逼你向我表白?”
不想成為舔狗的他只好讓對方成為舔狗。
曹公的那一句“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陳默認為非常深刻。
所以他要繼承曹公的衣缽,這一世,只對自己負責,當一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西格瑪男人」。
“你怎么了默哥?”高心怡見陳默神色有些恍然,立刻關心道。
“沒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陳默淡笑道。
“別不開心嘛,來,伸手,送你個禮物。”
“什么禮物?”
“你伸手嘛!說出來還有什么意思?”
陳默伸出手到高心怡面前。
只見高心怡把軟乎乎的下巴放在了陳默手掌上,俏皮的眨了眨眼,笑顏如花:“送給你一個開心果,鐺鐺~~~~”
這一刻,陳默感覺尸體暖暖的。
“頭給你摸摸頭,不要不開心咯!”
高心怡把陳默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眼睛笑成了月牙兒。
“謝謝。”
陳默說完,心里補充一句,如果換成別的頭讓我摸那我會更開心。
“我待會兒還有課,先回去了,如果不開心了,打電話或者發威信給我,我隨時都在。”
高心怡三步一回頭的揮著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陳默開著女孩的笑顏,突然良心有點兒痛。
“哎……還是得練吶……”
離開中心證券后,一出門,夏日的陽光照射在陳默臉上,讓他忍不住用手遮了下眼睛。
“怎么感覺有什么東西那么晃眼呢?”
陳默皺了皺眉。
“陳先生,有空聊一下嗎?”
陳默放下手,這才發現原來是「朋友的媽媽」還有她兩個帶頭鬧事的大g在晃的他眼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