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域三千州,太初圣地雄踞中古域三百大州,睥睨天下。
這一日,太初山脈上矗立的圣地,綿延萬里,無數懸浮的仙山如斷翅之鳥紛紛墜落。
九天之上,無盡的道則如銀河垂落,破碎虛空,天穹如鏡子般崩裂。
天空烏云翻滾,電閃雷鳴,翻涌的云海如血海般猩紅,血雨傾盆而下,染紅了大地,仿佛在哀悼無數強大圣靈的隕落。
雷霆愈發肆虐,如巨龍咆哮,神火熊熊,染紅了半邊天空,仿佛天地末日。
無盡的邪氣如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化作無數的幽靈骷髏,如蝗蟲過境,淹沒了這片天地。
紫色的圣光夾雜著無盡的灰霧,如瘟疫蔓延,所過之處,空間如泡沫般破滅。
遮天蔽日的蛟龍,在云海中翻騰,染紅的利爪如血月高懸,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毀滅氣息。
這一日,太初圣地內,一道絕世劍光如長虹貫日,直沖云霄,撕裂蒼穹。
天道顯現,降下滅世神雷,宛如末日審判。
一名絕世少年如戰神附體,沖天而起,與那絕世神劍合力斬滅神雷后,如流星般消失在天際。
隨后,又有兩道不朽圣器覺醒,如彩鳳雙飛,加入九天之上的戰局。
天空烏云密布,如黑幕籠罩,龐大的太初圣地內,無數樓宇如積木般坍塌,仙山沉淪。
折斷的神兵與戰矛如殘兵敗將,倒插在廢墟之上,在昏暗的天色下,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
這一日,天地變色,山河破碎。
一道遮天蔽日的巨大羅盤,宛如蒼穹之眼,籠罩在這片天空之上,無盡神光如烈陽般璀璨,天狼如流星般隕落,圣人如殘花般凋零。
一柄染著黑血的古老血幡,仿佛地獄之幟,散發著無窮無盡的破敗黑霧,與那巨大羅盤針鋒相對。
與此同時,一道道恐怖的氣息,如鬼魅般自虛空之中浮現,如餓狼般欲圍殺那羅盤主人。
剎那間,太初圣地的祖地上,龐大的法陣如琉璃般易碎,被羅盤主人一掌輕易拍滅。
祖地內瞬間覺醒無數恐怖的氣息,如火山般噴涌,與那虛空來敵對峙,展開驚世駭俗的恐怖大戰。
戰場不斷擴大,如末日降臨,中古域無數勢力如蝗蟲般蠢蠢欲動,攜帶圣兵如潮水般涌來。
這一場戰斗,持續至黑夜,如永夜般漫長
中古域,炎州境內。
江青塵如謫仙般盤坐在仙鶴之上,目光如炬,看向一處遙遠之地。
他的雙眸之中,仿佛映照著那處天地,電閃雷鳴,火光沖天,如末日般恐怖。
“小小的魚餌,竟能引來如此多的大魚,真是有趣至極”
“眾人皆以為太初圣地攻打幽冥海,大本營定然空虛無守,豈不知神相子這老家伙猶如深潛歲月之海的巨鱷,布局萬古,神秘莫測,又豈是簡單的大圣亦或不朽圣所能形容的”
江青塵目光收回,心中暗自搖頭,他深知神相子的可怕,這片大陸上,或許唯有天機圣地中自封無數時代的神機子,才知曉這個老家伙的恐怖之處。
若這盤棋局開啟,神相子與神機子必是背后的棋手之二。
此次攻打幽冥海,神相子定然早有謀劃,其目的,或許與自己相同,又或許別有他圖
“婉君之死,竟引發如此軒然大波,也不知道神相子是否發現我留給他的字跡”
望著眼前綿延萬里的山林,江塵摸了摸下巴,思緒萬千。
自從摘星圣地那件事發生后,他便猜測,那些各大勢力失蹤的天驕們,可能與摘星圣地一般,加入了某個禁地,成為走狗。
又或者,這片天地中隱藏著更為隱秘的龐然大物,為了天道金榜上的天才,開出了令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
而這一次的幽冥海事件,他不過是在背后稍加推動,借神相子的布局,設下了一個小小的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