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關鍵情報后,魔女便回去了,將信息匯報給木不語了。
“公子,柳三每晚亥時必醉醺醺從醉春樓出來,護衛雖多,但警覺性差,此時動手,勝算頗高。”魔女匯報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木不語目光冷峻得仿若寒星,微微點頭,沉聲道:“好,就依此議。那夜,我們便讓柳三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邪瑯子猛地拔刀,厚重的刀刃重重剁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終于等到這一天,定要那廝血債血償!”
他雙眼通紅,仿若燃燒的炭火,身上的舊傷因激動而微微崩裂,鮮血滲出,染紅了衣衫,可他卻仿若未覺,狀若瘋魔。
另一邊,柳三這幾日,遲遲未得到木不語三人被殺或者被抓的消息,仿若一只被困在牢籠中的猛獸,心中煩悶不已,怒火中燒。
他在柳府內大發雷霆,將桌上的茶盞、古玩砸了個稀巴爛,怒吼道:“一群飯桶!這么多人,連三個受傷的家伙都找不著,我養你們何用!”
下人們嚇得瑟瑟發抖,紛紛跪地求饒,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觸了霉頭。
阿財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浸濕了衣衫。
待柳三稍稍平息怒火,他才小聲說道:“公子,許是那三人藏得太深,咱們的眼線還需些時日才能尋到蹤跡。
不過,咱們加派人手,定能將他們擒獲。”
柳三怒哼一聲,不耐煩地揮揮手:“哼,最好如此,這次若是再失手,你們都提頭來見!”
心情極度煩躁的柳三,為了排解郁悶,約了天關內其他世家弟子前往醉春樓喝酒聽曲。
眾弟子接到邀約,紛紛前來赴會,一個個身著華服,滿面春風,仿若這世間沒有煩惱。
這醉春樓內,熱鬧非凡。雕花的門窗透射出五彩的燈光,灑在街道上,仿若夢幻之地。
眾人在雅間落座,不一會兒,美酒佳肴便如同流水般擺滿一桌。
柳三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臉色愈發陰沉,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酒過三巡,有個叫趙軒的世家弟子,仗著幾分酒意,調侃起柳三道:“柳兄,聽聞你近日被一個外來者搞得焦頭爛額,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咱這天關城,還能讓個外來人翻了天?”
這話一出,周圍幾個世家弟子哄堂大笑,仿若聽到了世間最有趣的笑話。
柳三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番茄,他狠狠地將酒杯摔在桌上,怒目圓睜:“哼,你懂什么!那木不語狡猾得很,幾次三番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不過,他蹦跶不了多久了,我遲早要他好看!”
另一個世家弟子錢羽笑嘻嘻地接話:“柳兄莫氣,咱們不過是開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這外來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惹得柳兄如此大動干戈?”
柳三冷哼一聲:“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罷了。我定要讓他知道,這世上沒人能得罪我柳三還全身而退!”
眾人嘴上雖在勸慰,心中卻各懷心思。
有的暗自幸災樂禍,覺得柳三平日太過囂張,如今碰上硬茬,也算是吃了癟,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快意,仿若夜空中的流星;
有的則在思量,這木不語能屢次逃脫,想必也有些本事,日后若有機會,倒要見識見識,眼中透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在一片喧鬧聲中,柳三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試圖將滿心的憤懣與憋屈都淹沒在酒里。
殊不知,一場致命的危機正悄然向他逼近,仿若黑暗中的猛獸,已然張開了血盆大口。
夜幕再度籠罩天關城,醉春樓依舊燈紅酒綠,仿若一座不夜城。
亥時,柳三腳步踉蹌地踏出樓門,身旁護衛簇擁,仿若眾星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