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棠看著的凱文史派西精湛表演,心里卻對《人民的名義》更加期待。
從溫柔鄉里脫身回家。
就是三堂會審的節奏。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周余棠也很無奈。
父母總是這樣,讀書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得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千萬不能談戀愛。
等到畢業了以后,又巴不得趕緊結婚,原地生娃。
不過他拿捏王太后也有辦法,顧左右而言他,繼而故意問道:“媽,你那翡翠成色太好了,在哪買的?”
“小田介紹的朋友,說是在廣東做玉石生意。”
這一下正好搔到了王鳳琴女士的癢處,她頓時就來勁了,掏出了自己采購的寶貝一頓顯擺。
幾條冰種料子的翡翠手鐲、吊飾、掛件等,全是給家里人買的,周余棠也有。
一問價格,加起來大幾百萬。
以前是條件有限,有什么好的東西,王鳳琴寧愿自己不用,也會給家里人安排上。
后來家里生活好了起來,她還是不舍得花錢,周余棠沒少給她做思想工作。
這兩年把余生這個品牌做大,王太后的眼界漸漸開闊,終于懂得享受生活。
王鳳琴公司開在魔都,跟田銘認識。
田銘圈子里有個做玉石生意的二代,周余棠也認識那位廣東靚仔,大概是從他那里拿的貨。
聽著窗外噼里啪啦的煙花,吃了溫馨豐盛的年夜飯,一家人嘮著家常,聚在客廳看春晚。
周余棠忙著回消息,手機就沒放下來過,王鳳琴的話題自動轉移到了未來的兒媳婦上,見兒子左耳進右耳出,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
“我看施施就挺好的,這姑娘性子挺乖覺溫柔,比你大一歲,。”
“你去年說李鈊也挺好。”
周余棠沒抬頭,隨口說了句。
老周同志翻著書,也跟著點了點頭:“你說過。”
“唉,小鈊是不錯,還給我發了拜年消息。”
王鳳琴女士想到這,犯愁了:“說今晚春晚有她的節目。”
“來了。”
老周同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了一眼客廳的電視,便低頭繼續研究自己手里的釣魚圖錄。
他前段時間跟老友野釣,釣了條10來斤大青魚,創造職業生涯巔峰戰績。
雖然沒有繞著村子逛三圈的夸張程度,但是微信里的聯系人,幾乎全發了個遍,連周余棠也沒逃過騷擾。
今晚李鈊的古裝造型,極為養眼,濃妝淡抹間,流露出的淡雅嬌柔的氣質,美的連王鳳琴女士都看直了眼。
王太后心情著實復雜。
其實她一直先入為主的對李鈊很有好感。
畢竟前兩年過年都一起回的家,李鈊看周余棠的那眼神,過來人哪能不懂?
本來以為女追男隔層紗,自己兒子那德性,肯定抵抗不住美色誘|惑。
沒想到后來一直沒動靜。
平時逢年過節,李鈊也總是會發消息,加上其還是蘇省本地人,知根知底。
按照王鳳琴女士有些保守的思想,就有天然親近之意,把她當成自己未來兒媳婦的人選。
最近那部《慶余年》熱播,關于李鈊跟周余棠的緋聞不少,王鳳琴還特地打電話問過自家兒子。
今天帶著見了劉施施,長得也漂亮,脾氣又好,也是個好媳婦的人選。
想到這里,王鳳琴根本沒心思看什么春晚,腦海里很是糾結,夜深了也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發現身旁的老周同志在呼呼大睡,王鳳琴沒好氣一把將其搖醒,將心事都說了。
“兒子他很有主見,看他喜歡誰。”
周正平睡眼惺忪,淡定的分析道:“你不是說,劉施施不錯么?”
“是很不錯。”
“你也別操心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周正平又重新躺了下去,三秒鐘進入睡眠狀態,似在睡夢中說道:“以后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王鳳琴張了張嘴,又嘆了口氣。
古人都說了,這就是魚與熊掌,總不能全都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