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棠正在小包廂跟郭凡說著話,卻見到熱芭站在了他面前,雙手捧著酒杯,小臉紅彤彤的。
“喝了不少吧?”
“剛剛跟芳姐、莎莎她們喝了一點點。”
熱芭明媚一笑,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語氣漸漸嬌柔起來。
“以后別聽你芳姐的。”
周余棠輕笑著搖了搖頭:“江東這邊,可不興敬酒這套。”
“老大,蚊子突然打電話找我。”
郭凡隱約感覺情況有點不對,二話沒說,立刻閃人。
“嗯,老板,就這一次,我想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熱芭說著話,仰頭就喝。
二兩多茅臺,直接全干了。
其實她這回過來,除了表達對周余棠的感謝外,更多的是周淑芳在慫恿。
周淑芳經紀業務純熟,做事待人都很有一套,無論是娜札還是熱芭,都跟她私人交情很是不錯。
她說的話很有分量,熱芭也有點自己的小心思,提著酒杯就過來了。
盡管腦海里邊已經預演過這樣的場面,可是事到臨頭,仍然不免緊張。
周余棠見她那張小臉愈發酡紅,似乎有些嗆到,頓覺有些好笑,接過了熱芭的杯子:“女孩子別喝白的,喝點紅酒。”
古人都說秀色可餐,確實很有道理。
迪麗熱芭眼神略微有些迷蒙,眼波流轉之間,像是帶著無形的鉤子,竟令周余棠心里一蕩.
清晨的陽光透過酒店的窗戶照了進來。
照在了鋪散在潔白枕頭的如瀑黑發上,也照在熱巴那張獨具異域風情的明媚嬌靨之上。
簡直美好的像是一幅畫。
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靜謐的清晨。
熱芭的生活向來很規律。
在沒有行程通告的時候,都會起得很早去健身,因為周淑芳教她的一句話記得很清楚,維持身材是女明星的基本義務。
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熱芭,伸手在床頭摸索了一陣,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機。
按掉了鈴聲,準備再躺五分鐘,腦袋卻清醒了過來。
嘶!
她緩緩地睜開眼。
與以往不同的是感覺有點痛。
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昨晚的記憶猶如潮水一般的涌入了她的腦海。
殺青宴上,大家都很高興,多少喝了點酒。
找到老板,邊喝酒邊聊天,也很開心。
然后周淑芳就給了一張房卡,讓自己在這邊休息。
至于為什么周余棠也在套房里,熱芭便不太清楚了。
她只知道聊了會兒天,然后兩個人的距離不知道怎么就越坐越近,稀里糊涂的直至于負
熱芭并不后悔。
青春期的少女,腦海里總是會對自己另外一半有著各種各樣的憧憬。
周余棠完美符合她對自己自己未來男朋友的所有美好幻想。
只是想到了他剪不斷理還亂的風流韻事,熱芭有些苦惱,再看著身旁空空如也的床,又莫名的有些自憐自哀。
他是什么時候走的呢?
自己對他來說,是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越想心情越是復雜,熱芭也顧不得痛楚,起身拾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快速穿上,她想盡快離開這里。
“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正將頭發攏在耳后,熱芭突然聽到了餐廳這邊傳來低沉清淡聲音。
周余棠只穿著一套質地柔軟的黑色睡衣,邊吃早餐,邊發消息。
“老板,莎莎昨晚給我訂了今天早上的飛機。”
熱芭暼了周余棠好幾眼,卻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只低著頭說:“今天下午,跑男節目組有個會要開,討論最新一期的節目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