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札抱著狗先進去:“估計我姐出去忘記喂了,我先給它弄點吃的。”
周余棠自顧坐定,房間里透著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也不知道是娜札的香水,還是她姐的。
雖說是他的房子,可也沒來幾趟。
裝修全是娜札自己拿的主意,偏簡約風格。
墻上掛著古力娜札的藝術照。
房間里也沒有太多余的家具,鋪著黑白配的地毯,頂上嵌燈投射下來暖色的光,很是溫馨。
抽空回復幾條消息,周余棠起身掀開落地窗簾。
正從單向玻璃能俯瞰京城夜景,突然感覺后邊有柔軟的觸覺。
回頭一看。
原來是穿著空姐制服的娜札貼了上來.
沒了那一只礙事的狗。
世界似乎只剩下了眼中的彼此。
客廳的電視蘇省臺正放著《請回答1988》的宣傳片花。
明天就要登機開啟繁忙的路演行程,周余棠今晚提前享受到了空姐的服務。
兩人溫熱的呼吸正彼此交纏著。
沙發上散落著衣物,周余棠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因為他又聽到“嘀”的一聲。
娜札還沒反應過來,眼眸迷離,朱唇輕啟往上湊。
周余棠十足警醒,推開了古力娜札,在幾秒內起身。
飛快的披上那件大衣,心思微微一轉,神情旋即放松下來——娜札她爸媽在北疆,家里只有可能是她姐姐。
只不過在這種情境之下見面略微有些尷尬。
事實也正是如此,娜札姐姐從外邊進來,看到那雙男士皮鞋還略覺奇怪。
走進來一看,瞳孔直接地震。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現場三個人。
你看我,我看他,他看她。
氣氛有些微妙。
不過好在周余棠穿衣服的速度很快,淡定的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你好,娜札姐姐吧,我有部戲要給娜札講。”
導演晚上給演員講劇本,這也很合理吧?
“哦,對對對。”
娜札眼神當中透著清澈,連連點頭,語氣堅定:“就是這樣的。”
“那真是太辛苦您了.”
娜札姐姐也是過來人,只當什么都沒看見,臉上綻放出了一絲微笑:“娜札常說您很照顧她,真是太感謝了。”
“應該的,娜札有潛力,她自己也很努力。”
“那您先坐,我家里狗生病了,我回來帶它去寵物醫院。”
“姐,舔狗.天狗怎么病了?”
“你別管,招呼好周總。”
娜札姐姐沒多說,抱著舔狗又急匆匆的出了門。
目送娜札姐姐出了門,兩人接著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過周余棠這回倒是抱起了娜札回了臥室。
臥室里溫暖如春。
大街上,寒風呼嘯。
娜札姐姐裹緊大衣,哪有空理會這狗。
此時她的腦海里,就只想著自己進門看到妹妹腿上破了洞的絲襪
哪能不懂?
想到自己妹妹竟然穿著自己的工作服,娜札姐姐就莫名有些羞恥的感覺。
這個死丫頭怎么敢的啊!?
要不是周余棠在,她必須好好教訓娜札。
一月份尾巴的京城有點冷,可是娜札姐姐腦海里不受抑制的浮現某些的畫面。
她的心里好像有團野火在燒。
至于那只舔狗。
在娜札姐姐腳邊上凍得瑟瑟發抖。
搖著尾巴,口中嗚咽。
兩眼淚汪汪。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