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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哥,快起來,你別嚇我。”
顧清吃了一驚,急忙把人扶了起來。
他又不是財神爺,你跪我干嘛?
“弟啊,不是哥夸張,而是你演的真的很好。”
如果沒有昨天的遭遇,蘇友朋壓根不會這么激動。
你懂連跪一整晚后,突然匹配到個高手的心情嗎?
救贖啊!!
他沒想到顧清的演技會如此自然流暢。
仿佛真的跟名高中生一樣,沒有一丁點突兀。
聯想到顧清的年齡,蘇友朋恍然大悟。
二十歲的年齡,跟高三學生,還真沒有多少差距。
年輕人就得年輕人來演!
“來,繼續拍下場戲。”
蘇友朋干勁十足,連咖啡都不用喝了。
下一場戲,
顧清放學之后,目光帶著慌張,環顧一周,沒有看到早上那個瘋子少女,才松了一口氣。
可沒等他走兩步,
“對面的男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馬斯純的大白嗓,伴隨著自行車的鈴聲,響徹顧清身后。
“許弋,接著。”
馬斯純將手里的向日葵扔了過去,單手騎著自行車,徒留背影跟他揮手告別,像是名自由叛逆的天使。
顧清握住手里的向日葵,愣神望著女孩的背影。
直到耳邊響起同伴們的嬉笑聲,
才讓他如夢初醒,觸電般丟掉手中的向日葵,埋著頭一個人大步離開。
往后的幾天,
黎吧啦展開更加猛烈的攻勢,
第二天,
校門口沒有女孩的身影,
可等到顧清來到教室時,
面對的是黑板上的愛心圖畫,
他不敢去看同學們異樣的目光,難以啟齒的拿起黑板擦,瘋狂擦掉。
回到座位,
他依然逃不過那個女孩炙熱的愛意。
書桌抽屜里的表白書信,還附帶一枚剛印上去的鮮紅唇印。
情竇初開的少年,如何能抵擋住一名少女熱情似火的追求?
他的心…亂了。
“咔,開飯開飯。”
這一次,蘇友朋是笑瞇瞇地說的。
“時間為什么過得這么快?”
“怎么一眨眼上午就沒了。”
蘇友朋是真害怕,這一切都是個夢。
萬一閉眼再睜開時,顧清消失不見了,
換成一群豬正對著他傻笑,他的天不就塌了嗎?
“弟啊,跟哥一起吃飯不?”
蘇友朋熱情邀約,“你一整天的戲,在一個上午都拍完了,下午可以好好休息。”
“有朋哥,還是不打擾你了,我就一個人隨便吃點,吃完回去睡覺了,有點困。”
顧清精神有點疲憊。
“行,哥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蘇友朋依依不舍告別
“許弋許弋,我和小耳朵能到你房車上吃飯嗎?”
經歷了一上午的磨合,彼此間的關系增進不少,
馬斯純端著餐盤,可憐巴巴說道:“外面好熱,我們兩個要中暑了。”
“行,你和小耳朵一起來吧。”
顧清一個人還會擔心有閑話,兩個人那就沒事了。
“哇,好涼快。”
“活過來了。”
上車之后,馬斯純跟回到自家一樣,大大咧咧地看來看去,還很嫌棄,“許弋,你這房車設施有點老啊,跟你帥氣高級的形象氣質一點也不配。”
“多夸點,我愛聽。”
顧清從小冰柜里,取出兩瓶果汁飲料,“這是租的,我剛訂的房車,還要過幾天才能開過來。”
“謝謝。”
陳嘟靈雙手接過飲料,拘謹的表示感謝。
“許弋。”
馬斯純卻將接住的飲料又遞了過來。
顧清一怔,“不喜歡喝這口味嗎?”
“不是,瓶蓋人家扭不開。”
馬斯純一副林黛玉的嬌弱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