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在南韓當練習生,‘撒嬌’可是偶像的必修課,每個表情動作和聲音都是經過成百上千次的練習,
就是用來魅粉和吸粉的專業技能。
馬斯純的氣其實已經消了大半,心里正偷偷享受著這份被顧清“重視”的感覺。
感覺到他的注視,她強撐著冷臉轉回頭,沒好氣地問:“干嘛”
顧清頓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用著原身的技能,‘姐姐長、姐姐短’,配合動作和語氣的叫了兩句。
剎那間——
作為旁觀者的陳嘟靈,小嘴微張,幾乎是下意識地夾緊了手臂,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讓驚叫溢出來。
只是,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形狀。
陳嘟靈的反應已如此激烈,更遑論直面“暗戀”對象撒嬌的馬斯純了。
這一刻,
別說生氣,就算顧清讓她去偷她小姨的房本給他打榜,她可能都會毫不猶豫!
“嘿嘿——”
馬斯純發出一聲癡漢般的傻笑,整個人瞬間失控,張開雙臂,像只樹袋熊一樣猛地將顧清緊緊箍進懷里,
臉頰還在他肩窩處激動地蹭來蹭去,“許弋!再叫一遍!再叫一遍姐姐!!”
“沒了!馬大姐,松手!要憋死了!”
顧清被她悶得差點背過氣去,掙扎著從她熱情的懷抱里掙脫出來。
“叫姐姐!不許叫馬大姐!”馬斯純“張牙舞爪”地又要撲過來。
顧清被她那副堪比狂熱私生飯的眼神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地后仰躲避。
車內空間本就有限,他這一退,后腦勺猝不及防地枕上了一片溫軟。
“吧啦,別鬧了,車上要注意安全。”
陳嘟靈紅著臉輕聲提醒,一只玉手卻悄悄地、穩穩地扶在了顧清的后肩處,
“唉,許弋,你就再叫一遍嘛,”
馬斯純依舊不死心,雙手合十做祈求狀,眼睛亮得驚人
“不叫。”
顧清閉目養神,任她如何軟磨硬泡,巍然不動。
“小氣鬼!”馬斯純氣呼呼地哼了一聲,終于消停。
她轉而從包里掏出一瓶粉底液,開始她的“粉刷匠”工程。
“你干嘛”顧清詫異地看她像不要錢似的,把粉底液往臉上、脖子上、手臂上狂倒。
“美白啊,還能干嘛”馬斯純手上動作不停,語氣理所當然,“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不然怎么上鏡”
“不知道,”顧清搖頭,語氣平淡,“我天生冷白皮,只用考慮美黑,不用美白。”
南韓那邊的女星,比較沉浸在‘水光肌’中,比內娛還有病態。
就是用唇膏把臉上涂的油油的,顯得自己油光水亮,非常上鏡。
可很多觀眾,卻會覺得這種方式有些‘油膩’,還不如涂的慘白,最起碼一個是倒胃口,一個是想吐。
“就你白!”
馬斯純氣得牙癢癢,手上動作更快了。好不容易將上半身裸露的皮膚都涂成了均勻的顏色。
然后——
顧清正閉目養神,腿上陡然一沉。
他低頭睜眼,瞳孔猛地一縮,隨即頭疼地閉眼捂臉:“大姐,你又想怎樣”
只見他腿上赫然多出一條修長勻稱的白腿,腳尖還勾著一只搖搖欲墜的白色高跟鞋,畫面極具沖擊力。
“許弋”
馬斯純拖長了音調,帶著得逞的竊笑,“我涂累了嘛,腿后面夠不著,你幫我涂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