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被黑袍籠罩的人影不斷使用瞬身術,直到距離日向云川兩人很遠才停下腳步,捂著手臂單膝跪在一棵樹的枝干上。
“呃啊。”
看不清面容的黑袍人頭顱低垂著,壓抑已久的慘叫從緊咬的牙關溢出,痛苦之中隱隱還透著恐懼。
該死!該死!怎么會這樣!?
他明明根據情報中所說的,很早就已經埋伏在目標經常出現的訓練場。
目標出現的時候,他的心情還很輕松,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任務。
于是,他用出自己最擅長、最引以為傲、由團藏大人親自傳授的忍術。
但在同時,那個小鬼居然像是發現了他一樣,腳步突然站住,側了側頭,然后開啟了情報中沒有提及的白眼。
即使如此,他依然沒有太過擔心。
因為他很謹慎,哪怕情報說目標沒有開啟白眼,他依然謹慎距離目標很遠的距離,他甚至始終保證自己在白眼的死角范圍內。
直到,他看見那個小鬼仿佛放棄掙扎,居然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那個小鬼抬起了手,徒手握住了被風遁查克拉包裹的苦無。
是的,那家伙,閉著眼睛,徒手,握住了,他的苦無!
還是握住了苦無的柄!
開什么玩笑?!
粗壯茂密的樹木延展向遠處的盡頭,枝丫仿佛織成了一張稀稀拉拉的網。
但是,使用感知秘術的他,卻感覺自己相隔如此之遠的距離,與一雙平靜如死水的眼眸“對視”。
下一刻,不等他反應過來,只聽到一聲尖銳的風嘯。
眼前的樹林內下起了一場雨。
就像忽然有春風向他吹來,悄無聲息路過樹林,剪刀似的裁去枯葉,數不盡的樹葉落下,將他的視線分割零碎。
那一幕真的很美。
但緊隨而至,是身體的劇痛。
噗嗤。
他那條甩出苦無的手臂,黑袍衣袖緩慢撕裂而開,皮膚裂出了環形的紅線。
鮮血潑灑,手臂滑落而下,砸在地上,聲音無比清晰。
“那家伙,居然徒手接住我的忍術,還了回來!”
出于本能掉頭就跑的黑袍人跪在樹上,雖然已經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但是依然對此感到不可思議。
情報中,不是說,那家伙是一個廢物嗎?
廢物怎么可能徒手接下團藏大人親自傳授后鉆研了數年之久的風遁忍術!
如此恐怖的反應速度,你跟我說他是廢物?
他是廢物,那我是什么?
“鐮鼬,你在做什么?”
在他失神之際,一道沙啞陰沉的聲音傳入耳中,讓他猛地打了個冷顫。
他微微抬頭,看向出現在眼前的那道身影,又連忙垂下頭,聲音顫抖道:“團藏大人,我……”
“哼,廢物,看來你的任務失敗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志村團藏便冷聲打斷,瞥了一眼他失去手臂的臂膀。
面前這個家伙,是他專門培養出來,執行暗殺任務的忍者。
以往面對大部分上忍,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都能夠做到一擊斃命。
但現在……
“失去了慣用手,算是徹底廢了。”
志村團藏微微瞇起陰翳的眼睛,心道:“有趣,那個日向小鬼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大蛇丸一定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東西。”
哼,既然猿飛不仁,搶走我的木遁忍者,也別怪我不義,對這個小鬼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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