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獨孤博,見過冕下!”
想著自己身上已經緩解了大半的毒,又想到了自己那個同樣中毒的兒子,獨孤博咬了咬牙,恭敬的向眼前之人行了一禮。
年輕人并未回答,依舊在畫著一些什么,隨著一張又一張的白紙在畫上奇特符號,然后被少年灌注‘魂力’,燃成灰燼,終于,在數十張后,第一張白紙終于刻畫成功了。
“畫了三十八次,才終于成功一張定神符。看來我的制符天賦,要比韓老魔強上不少。”
年輕人站起身,自語了一句,忽然用手在符上虛劃了幾下,然后把符往空中一扔,化為一溜白光消失了。
獨孤博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腦門就突然多出一張符紙,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動彈了。
“冕下,您這是何意?”
獨孤博嘗試動用魂力掙脫,可是方一運轉,就發覺體內魂力宛如泥牛入海,被這張神秘的符箓死死鎮壓著。
秦升身形輕輕一晃,人就已經來到了獨孤博身旁,“你說什么意思?你無端闖進本座的洞府,打擾了本座的清修,你說你該當何罪?”
讓獨孤博驚訝的是,眼前這人的聲音與他的相貌一樣年輕。
“冕下,晚輩只是因為追蹤一頭萬年黑鱗毒蟒,方才誤闖入此地,還請前輩恕罪啊。”
不論是在哪個世界,欺軟怕硬都是人的本性,這種現象在斗羅大陸也不例外,獨孤博自然也是如此。面對眼前這個手段頻出的神秘人。
即便他已經成為一名魂斗羅,也依舊是毫無反抗之力。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也就罷了。
畢竟士可殺,不可辱,這點骨氣,他還是有的。
可他還有一個兒子,若是他死了,那么他兒子,可就當真是沒有活路了。
而眼前這人,既然能夠極大程度上緩解自己身上的毒素,那么解除自己兒子身上的毒素應該也問題不大。
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不介意卑躬屈膝。
何況對方的實力遠勝于自己。
“恕不恕罪,暫且不說,接下來我問你答,若是你的回答能夠讓本座滿意,本座未嘗不可以考慮給你一條生路。”
秦升雙手背負,轉身背對著他,儼然一副高人的做派。
“冕下請說!”獨孤博心中松下一口氣,只要對方不直接出手滅殺他就好。
“昊天宗的唐昊多少歲了,現在是什么修為?”
這是秦升第一個問題,雖說他通過圣魂村老杰克的年齡,大致判斷出時間線,但畢竟還不準確。
“唐昊是六年前突破魂王的,當時他才二十歲,被譽為昊天宗年輕一代第一人,被昊天宗當代宗主賜予了一塊昊天宗傳承魂骨,此事當時在斗羅大陸被傳得沸沸揚揚,如今二十六歲了,以他的天賦,想來應該已經突破魂帝了。”
獨孤博聞言,雖然不知道秦升問這個干什么,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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