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運動員?這是什么玩意……”
當路卡提起籃球運動員這個身份時,牢大露出標志性的燦爛笑容。
這開朗中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不管看多少次都會讓人很難繃得住。
緊接著,他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man!whatcanisay?我在來到這個世界前,是我們那個世界上最棒的籃球運動員,大家都叫我牢大……”
科比背靠著桅桿坐下,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的老繭。
那些深深淺淺的紋路里,藏著二十載球場浮沉的密碼。
海風掠過耳畔,恍惚間,他又聽見了凌晨四點訓練館鐵門開啟的吱呀聲。
金屬門框與地面摩擦的聲響,混著洛杉磯清晨的冷霧,是每天雷打不動的開場。
記憶突然跳到2006年那個濕熱的夏夜,斯臺普斯中心的穹頂下,球迷的吶喊聲像海浪般拍打著神經。
第三節還剩五分鐘,他望著記分牌上的數字,球衣早已被汗水浸透貼在背上。
球權轉換的瞬間,他從底線啟動,變向、加速,腳踝在球鞋里發出危險的脆響,手中的籃球卻在騰空的剎那化作最致命的拋物線。
最清晰的,是2016年退役戰的夜晚,更衣室里8號和24號球衣并排掛在更衣柜上,冠軍戒指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他望著鏡子里38歲的自己,眼角的皺紋里藏著無數次跳投后的疲憊,卻依然能聽見內心的聲音:“最后一次,像第一次那樣去戰斗。”
60分的逆轉,最后一投時指尖的震顫,全場球迷的哽咽合唱,還有離場時那句“mambaout”——那是落幕,也是永生。
似乎在這異界他鄉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牢大滔滔不絕的講著他的光輝歲月,直接從凌晨四點的洛杉磯,講到直達異界的直升機。
每每提及自己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的歲月,這位堅毅的黑人硬漢幾度哽咽。
因為他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無法抱緊心愛的籃球了。
雖然到了最后,路卡還是沒太懂籃球到底是個什么玩意,但它明白這個男人絕沒有在說謊。
因為當對方提到籃球的時候,他的眼睛有光。
這是擁有夢想的人,才會露出的眼神。
而且從對方的話中,路卡明白了對方也和自己一樣,也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來到的這里。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是同類。
這樣類似的境遇,讓它對這個男人有了一絲神奇的歸屬感。
“很好,科比,那么我問你,你是正義的伙伴嗎?我是否可以相信你……”
在沉默了三秒后,牢大眼中閃過無數復雜神情,隨后百味雜陳道。
“我覺得我是。”
在眼神交錯的剎那,路卡沉著冷靜的坦白道。
“很好,那么我要告訴你,我是一名海軍!”
一瞬間,科比的鹵蛋頭震顫了一下,露出驚詫的眼神。
“什么?海軍!也就是說……你是這個世界的條子,哦不,警察對吧?”
雖然路卡認為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名保安,但看到科比眼中充滿希望的目光,它又不忍心讓對方掃興。
于是它堅定的點頭道。
“沒錯,所以請你把知道的所有情報告訴我吧,我會為你伸張正義的!”
“oh,man!真是crazy!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被海軍拯救……”
說著說著,科比開始戴上痛苦面具,表情逐漸失控起來,老淚縱橫哽咽不斷。
“這艘船是被一個名叫【亞爾麗塔】的恐怖肥婆統治的海賊船,船上的所有人都被她的鐵棒統治,來到這里后我就被她打至跪地,迫我做她的辛苦奴隸呀!”
說到這里,這個原本精壯雄偉,充滿男性荷爾蒙的高大漢子,竟兩股戰戰,如同得了帕金森的七旬老漢般顫抖起來……
這……這是被那恐怖肥婆吸干陽氣了呀!(大悲)
正當二人大聲密謀,如何將船上的海賊一網打盡時,一道綿軟肥膩的聲音,從船艙內緩緩傳來。
“哦,我親愛的科比,你在這兒干什么呢,不是說了讓你趕緊到我房間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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