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余點頭說：“那些具有智慧的生物，死前會將怨氣凝聚在殺戮者身上。一段時間后才會散去。而你的魔眼可以觀測到那些怨氣數量，以此來判斷敵人。我們合作過啊，你忘了？”
“對，我們合作過。當時追捕了一個變態【玩家】，還是你一槍擊斃他的。”中年婦女笑了笑，看向那個方向：“而在狗騎出現的瞬間。我...”
“看到了尸山血海！”
“他最近在【任務】中起碼殺戮了上百人！我只在【任務】后的五、六、七隊的隊員身上看到過這一幕。”
“你是說，他獨自一個人屠殺了一個劇情勢力？”陳余臉色微動。她知道李長河兇狠，但沒想過這么兇狠。一個人殺上百人嗎？
“對，所以我們不敢放松警惕。”那位看報紙的中年大叔說：“在這里除了LV10的我和【持有者】外。誰都不敢說能穩贏他。”
其余【長城玩家】默默點頭，他們接受了這個答案。
“你多慮了，他是自己人。”陳余目光閃過柱子，她可以隱約聽到兩人的甜蜜低語。
很難想象那個現在呲牙咧嘴求饒的男孩，居然是殺戮百人的狂人。
沉默片刻后回應：“只要蕭楠還在，他就不會是敵人。準備走吧，要上飛機了。”
...
蕭楠沒事人似的走過陳余身邊，不過耳根還是有些發紅。
陳余發現她那白嫩的脖頸上裹上了一件圍巾，像是要遮掩什么。
陳余笑了笑，回頭看向已經離開候機廳的那道身影。見他抬手揮動，像是在打招呼。
“所以啊諸位，為了不給【長城】帶來這種麻煩。”陳余抬手回應了一下，【好友】中聯系著其他【長城玩家】：“拼盡全力保護好【持有者】吧。”
“理所應當。”【好友】中有人回應：“不過，這個角度看，反到有點像是威脅了。”
“這也許就是他的意思。一如既往的莽夫啊。”陳余頓了頓：“忽然有點羨慕。”
“羨慕是應該的，我老公要是這么兇狠的威脅【長城】保護好我，不然就拼命。那我都能笑醒。”那位中年婦女笑說。
“年輕【玩家】總會做出在我們看來有些幼稚，卻令人欣慰的舉動啊。”那位偽裝成機場人員的【長城玩家】回應：“也許這就是【進化游戲】選中那些年輕【玩家】的原因吧。”
“很有可能，當年老夫也是這么意氣風發。”中年大叔合上報紙：“可惜，老了。沒那氣魄了。”惋惜著自己逝去的青春。
“那我可以啊，陳余！我還年輕！”那位嘻哈青年臉色一正：“我也可以為了你叫板【長城】啊！我們...”
聽著前面的蕭楠哼起了輕松愉快的小調，陳余嘆息回應：“滾啊，上飛機。”
...
機場外，李長河看著飛機起飛，漸行漸遠。呼出口氣。他沒有陳余想的那么多，單純的就是想送送丫頭而已。
“這么肉麻的話，也說得出來？”李長河臉頰有些發紅，撓撓頭：“搞得我都不敢死了，婷哥，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我們可得活下去。”
“哦，好。”云婷回應的很敷衍：“衣服換上。”
身上空間波動閃過，換上了另一件冬裝。
“帶上圍巾，脖子上還有。”云婷語氣古怪。
“哦。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這都是必要的犧牲。”李長河下意識拎了拎風衣上領，遮住脖頸上的紅印，輕咳幾聲：“我可是和【持有者】拼了個旗鼓相當。”
“噫~說的那么高大上。不知道還以為你單挑了海凌山。”云婷嘖嘴說：“走了走，回去看劇，你也好好研究一下這次的收獲。”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