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保住麾下三千騎兵,以及幾名明確表態,態度堅決,投靠秦國公府的將領。
燕王、東海侯不想多事,給秦國公府面子,放過這些人。
如果陸奇敢多嘴,燕王絕不介意抽他。
東廠廠公許富貴,作為傳旨太監,手上拿著晉帝的圣旨金箭,嘴里說著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
東海侯隨手一揮,將許富貴打翻在地,兩頭身高三米,滿身鱗甲的人魚族高手,將許富貴抓在手中,如同捉著一只小雞。
兩頭人魚眼里滿是貪婪食欲,咧開猩紅的大嘴,大舌頭滋溜一轉,流下腥臭的涎水。
許富貴嚇得瑟瑟發抖,喊都不敢喊。
燕王、東海侯,瓜分了三萬幽州軍,又對著地圖,劃分幽州地盤。
兩人你爭我奪,你一塊,我一塊,吵得面目通紅,看起來隨時刀兵相向,好不容易才確定地盤。
陸奇、許富貴只能在一旁當看客。
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二人,被他們一怒殺了。
“好了,到此為止吧!
兵員劃分好了,地盤也劃分好了,剩下的就各憑手段吧!”
燕王收起地圖。
“好!
司馬兄是爽快人,剩下的地盤,咱們各憑本事!”
東海侯卓錦堂爽朗大笑,命人送來美酒,倒了兩杯東海名酒靈泉玉液,將一杯酒遞給司馬圖。
東海侯舉杯道:“今日一見司馬兄,見面更勝聞名,風采如九天飛龍,讓人景仰!
司馬兄,咱們合作愉快!
日后疆場相見,希望司馬兄手下留情!”
東海侯舉杯臨風,氣度非凡,讓人不禁心生豪邁。
燕王嘴角微斜,笑道:“多謝司馬兄,我喝慣了北地烈酒,品嘗不了你的東海名酒。
我喝我自己的!”
燕王看了一眼后方,早有侍衛知機遞上酒杯。
燕王接過酒杯,與東海侯舉杯相對。
東海侯眉頭微皺,不悅道:“怎么,司馬兄信不過我?”
燕王笑道:“我連我自己都信不過,何況你?”
“據說,卓兄這杯酒,在東海放倒了不少高手啊!一名海族大宗師,都栽在你這招之下,不得不倉惶逃回大海!
卓兄此招,深得兵法之要,手段不必老好用就行。尋常之中見殺機,殺人于無形之中,真是高!”
卓錦堂毫不尷尬,大笑道:“哪里,哪里,些許虛名而已!
小弟與燕王開個玩笑。
小小玩笑,豈能瞞得過司馬兄!”
燕王舉杯,一飲而盡,冷哼道:“這樣的玩笑,還是少開為妙。
不然,我的玩笑就是三十萬幽州兵馬南下,將你趕下大海!”
東海侯面不改色,飲了杯中酒,笑道:“司馬兄真是急性子!
還沒入主幽州,就將所有幽州人口兵馬,全當成自己的了?”
燕王冷聲道:“我乃燕王,太宗子孫,燕趙之地是我天定的地盤!
我要的東西,誰敢與我爭?”
燕王沉聲冷喝,聲如怒雷,霸氣無敵。
東海侯舉杯臨風,笑而不語。
我不僅跟你爭,我還要把你的老巢掘了,把你骨灰揚了!
什么年代了,還把司馬家老祖宗拿出來,嚇唬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