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魔教一行休整一天,打扮一新,穿戴整齊,前往三江口迎戰。
他們等了半天,直到日上三竿,不見秦國公現身。
過了晌午,才來了一艘小船。
一員秦軍小校,駕著小舟,隔著幾千米江面喊道:“國公大人沒空,改日再戰。”
轟!
魔教一行,觀戰的武林群雄,全都嘩然,議論紛紛。
“怎么回事,國公大人怎么又不來?
他不是到了武關嗎,有什么事?”
“戲里說,這叫高掛免戰牌!
兩軍交戰,如果一方不想打,可以高掛免戰牌,延期幾日,等強援來了再戰。
我以前聽戲,以為戲文里是假的。
原來,竟然是真的!
秦國公的軍隊真是這么打仗啊?”
一個憨憨笑著道。
“狗屁!你看戲看傻了吧?
哪有什么高掛免戰牌,雙方就不打了,等你援軍來了再戰?你以為打仗是演戲嗎?
你說延期,我就不打你嗎?
秦國公這是戲耍魔尊,玩弄魔尊心態呢!”
“那秦國公大人,為什么一天天延期再戰?
秦國公大人說延期,不就延期了嗎?”
“你……
我不和你說了,跟你說不清!”
同伴無語了,跟個憨憨說不清。
……
“國師大人,怎么回事,秦萬里不敢應戰嗎?”
一名草原打扮的清秀禿頂青年,問一名拄著權杖老者。
老者頭戴金環,腦袋中間禿頂明亮,金環外一圈黑發,長著一個醒目的大鷹勾鼻子,一雙鷹目銳利令人膽寒。
老者是草原三大宗師之一,鮮卑拓拔家族太上長老,燕國國師拓拔云天。
拓拔云天鷹目銳利,鼻子如勾,陰沉道:“秦萬里是將軍!
中原兵法,講究兵不厭詐!
能而示之不能,戰而示之不戰!
以退為進,以進以退!”
清秀禿頂青年拓拔圭玉,一頭霧水,問道:“爺爺……他到底是戰,還是不戰?”
拓拔云天道:“不知道!
戰與不戰,要看有沒有戰機!”
禿頂清秀青年拓拔圭玉:……
聽你一通話,如聽一通話。
說了等于沒說?
拓拔云天道:“我猜,戰與不戰,三日內必有結果!”
“兵法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三天,是等待的期限。
不然秦萬里自己的士氣,也將受到影響。
決戰,應該會發生在第三天!”
“不過也不一定!
大宗師與大軍不同,大軍士氣高漲,不能超過三通鼓不戰,否則必泄。
秦萬里是大宗師,一個人,他可以吃好睡好,半個月后才準備決戰。
反正決戰的主動權在他。
因此,說不定!”
拓拔云天道。
禿頂清秀青年拓拔圭玉:“……”
這不還是跟沒說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