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神僧道:“這些財富來源,貧僧倒是知曉一二。
百姓租種廟產廟田,上繳租稅。
貧僧吃的糧米,便是來自于此。”
秦浩哈哈大笑,譏諷道:“大和尚,你們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連皮囊都不在乎嗎?
怎么,田產財富倒是命根子,剝削佃農血汗,供養你們肥頭大耳!
另外,你們這些田產不繳稅,專供你們僧爺。
你們這些禿驢,是天下最大的高利貸,最大的印子錢債主,這些你全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
你秦家,難道不是關中最大的地主?
關中沃野數千里,肥沃土地幾億畝,都為你秦家所有。
你秦家向大晉朝廷,繳過一文錢稅務嗎?”
“天下人皆可說我西方教放貸,唯獨你秦家不可以!
你秦家大秦金行,放貸十幾億。難道不是搜刮民脂民膏,何來的臉面,說我西方教?”
法相神僧說開了,不裝了,一臉鄙夷地看著秦浩。
大家都是剝削,大哥不說二哥。
你秦家占了關中幾億畝地,同樣不繳稅,哪來的臉說我西方教?
我西方教老老實實,只是多傳些教,多搞些錢,多搜刮民脂民膏。
可不像你秦家,掌控兵權,挾晉帝以令諸候,騎在皇帝頭上拉屎拉尿。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有什么臉面說我西方教?
…………
“有趣!”
秦浩不由笑了。
法相禿驢,正一臉鄙夷的看著秦浩。
顯然,在法相眼里,秦浩秦家,與西方教不過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
咱秦大哥別說二哥,都是剝削百姓,掠奪民脂民膏,沒什么好說的。
大家悶聲發大財,不要說出來行嗎?
誰的屁股底牌都不干凈,翻開來都是屎!
法相禿驢,就是這樣鎮定自若,淡定地對視秦浩,等著秦浩甘拜下風,在他強大的道德逼迫下不戰自退。
秦浩淡淡笑道:“法相,你以為我秦家跟你們西方教一樣,都是榨取民脂民膏,吸百姓之血,壓榨百姓的蛀蟲?”
法相面露諷刺,冷聲道:“難道不是嗎?”
“秦浩施主,你秦家占據關中良田數億畝,放貸十億兩,難道不是掠奪民財,壓榨民脂民膏?”
“秦施主攻擊我西方教之前,還請擦干凈屁股,把你秦家的數億畝良田,十億兩貸款擦干凈!”
秦浩哈哈大笑,朗聲道:“好!”
“法相,你很好!”
“你也承認,不事生產,卻占據大量資源,掠奪大量財富,是壓榨百姓,吸取民脂民膏的吸血蟲了?”
“法相,你承認不承認?”
秦浩厲聲追問。
法相被秦浩逼問,下不了臺,只能道:“如果你秦家是壓榨民脂民膏,是吸血蟲。
那我西方教,與你秦家一樣!”
秦浩大笑道:“沒錯,我秦家就是壓榨百姓,吸百姓血的吸血蟲!
你西方教,也是不事生產,壓榨百姓,汲取民脂民膏的吸血蟲!
法相,你不能否認吧?”
法相梗著脖子,硬著頭皮道:“你秦家既然自承是吸血蟲,壓榨百姓,汲取民脂民膏。
你要說我西方教,與你秦家一樣,那也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