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栽贓!”
“讓他們自己咬自己!”
張青松應下。
秦浩又看了眼手邊那截骨柱,忽然開口。
“讓工匠營把這東西削成粉末,撒在沿海崗哨四周的防線上!”
張青松愣了下。
“什么意思?”
“這東西,會引神念!”
“但也能擾神念!”
“放在人靠近的地方,它會讓潮使感到反感,會逼他們繞行!”
“只要我們沿著海岸線做一圈骨粉帶,他們的尸潮就很難直接沖營!”
“這個主意,是我從西方教那學來的!”
“他們用骨粉壓靈,我用骨粉封尸!”
張青松神色復雜。
“你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
“我不說,不代表我沒有!”
秦浩淡淡道。
“我不是那種每天喊著正義、光明、清廉的傻子!”
“我只知道,勝者才有資格談這些!”
“我用什么手段贏了,等贏了,再說干不干凈!”
“現在,別跟我說什么方式不方式!”
“只要能殺敵,那就對!”
張青松沒再開口。
秦浩走下高臺,直接往后營而去。
夜色越沉,海風越來越冷,帳篷內火光不穩,軍營四周卻在默默調度。
東風軍團的第一千兵馬正悄悄匯入南岸,第二千兵馬已在北線等候,而海陵、浦州兩地已開始全面征募臨海民兵,改組為“海防協衛團”,專門配合夜戰、海上突襲等任務。
秦浩親自擬定的條例中,凡協衛團出戰有功者,賜戰功,與軍籍等價。
且戰功可抵賦稅、換田地、換功法。
政策一出,百姓沸騰,三日之內,僅海陵一郡就報名兩千六百余人。
與此同時,東瀛內部亂象已起。
赤鱗灣浮島附近,一名鶴見家家將突然失蹤,疑被鐮田家秘密扣押。
而海上神廟殘骸所引發的“神怒傳說”在東瀛流傳開,部分百姓開始恐慌,甚至自發焚毀神像,驅逐潮使。
東瀛朝堂動蕩,鶴見家主閉門不出,幕府將軍派人下海巡查,卻再未歸來。
東南的風,開始轉了。
秦浩望著越來越冷的海風,眼神沒一絲動搖。
他知道,這才剛開始。
這場仗不是為了征服。
是為了摧毀。
摧毀那群膽敢踏上秦國土地的異族意志。
摧毀他們所謂神明的傲慢。
摧毀他們那張獰笑著的嘴臉。
只要東瀛的神廟還在建,他就不會停。
他要讓這片海,從此只屬于秦國。
誰來—誰死。
第五日清晨,浦州南港。
天剛亮,營中已有千余人列陣完畢。
此地是秦浩設定的“南線穿刺點”,也是他這次親自坐鎮的主場。
歸辛樹、趙應天、張青松、獨孤無念、魔影、白云飛都已到位,各自帶著所屬兵團、死士、秘衛、工匠、信鷹、斥候,以及從民間挑選出來的臨時兵員和海匠,已完成集結。
營地之中,布滿火油罐、改造弩臺、封海錨、破島器、鐵鏈刺陣,各項物資堆疊成山,全是秦浩一一過問之后欽定的制式,絕不允許有一寸拖沓。
秦浩站在軍帳前,看著前方早已畫好的地形沙盤。
他指著赤鱗灣左側的凹陷海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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