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滔聽了,紅腫的眼睛里頓時放出光來,激動的一把扯住張延的手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張延下意識停住腳,轉頭看向周滔。
周滔也正仰頭看向他,這四目相對間,氣氛莫名就有些曖昧。
周滔急忙松開手,卻又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要是姚柯那個死腦筋,也能像你一樣活泛就好了。”
那悶在嗓子眼的怨氣,混著口鼻間的熱氣直外涌,霧騰騰的彌漫開,就好像在提醒張延有機可乘似的。
“哈哈,大家各有所長嘛。”
張延打著哈哈,手指頭抽搐似的晃了晃,最終還是沒敢去拉周滔的手。
除了有些膽怯之外,主要也是怕擔責任。
接下來的路更沉默了。
等來到周滔和姚柯合租的小屋,周滔停下腳步,盯著張延的眼睛認真道:“周楠的事情,你也別再惦記了,憑你的才華,以后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希望如此吧。”
大概一路想東想西的緣故,張延說話間就感覺嘴唇干巴巴的,下意識用舌尖抿了抿嘴唇。
結果周滔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猛地往后退了半步。
不過她很快又把退縮的腳步收了回來,紅腫未消的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這個反應……
張延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趁虛而入的沖動,試探著把腦袋往前伸了伸。
周滔的呼吸一下子停滯了,肩膀先是往后縮了一點點,但很快就停了下來,迷離的眸子也漸漸閉合成了一條縫。
或許是為了賭氣報復姚柯,又或許是覺得自己和張延同是天涯淪落人,周滔面對張延的試探采取了開門揖盜的默許態度。
這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當四唇相接的同時,兩人就像約好了一樣緊緊的抱住了對方。
這個吻突如其來,卻又是那么的默契而強烈,以至于兩人都有些沉醉其中,完全忘了這是在街邊。
直到張延的手,開始順著周滔纖細的腰肢往下滑落,周滔才猛的將他推開,語無倫次的道:“不、我們不能……不應該,我、我肯定是瘋了!”
說著,她手忙腳亂的打開門鉆了進去。
聽到里面傳來反鎖的聲音,張延也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沖動,暫時是沒機會再繼續下去了。
于是也只好卜字型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程路上,張延稍微反思了一下,感覺最近自己似乎特別躁動,總是容易把持不住欲望。
唉
說到底都怪周楠,是她毀了自己做癡情人的機會!
打那天之后,張延就再沒見過周滔,估計是在刻意躲著他。
張延遺憾之余又有些慶幸,畢竟他是真沒想過要取姚柯而代之。
正月初八,陽歷2月22號。
張延和父親再次依依不舍的上了歸程。
這次回到津門后,張延先去給雜志社和電視臺的領導拜了年,然后一邊關注劇組的動向,一邊關注出版的事情。
因為還有些事情需要籌備,所以劇組暫定是3月底開機,不過陳道銘已經回了津門,還約著張延去勘察了外景地。
在市領導的關注下,不管是景區還是酒店都相當的配合。
經開區政府甚至主動把剛剛竣工不久,還沒有正式啟用的新辦公樓,借給劇組當做經開區分局的取景地。
這搞的經開區分局的局長都眼紅了,半真半假的吐槽:真警察的待遇還不如jia警察。
這期間張延還通過雜志社,輾轉接到了小陶葒的來信,大約是聽說張延最終‘查無此人’,小姑娘特意在信中寬慰他,讓他千萬不要過度傷心。
轉眼到了三月初。
張延暫時把重心放在了出版社,巴巴的就等著拿錢了。
某一天下午。
張延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他本來以為是雜志社或者劇組的人,結果拉開門一瞧,外面卻是個亭亭玉立的女子。
“陳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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