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蕭塵來到柳涵晴的正院時,眸光晦暗的撇了蔣純惜一眼,就又照樣跟柳涵晴撒狗糧。
只不過心神還是被蔣純惜分去了幾分。
“蕭郎,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去沐浴了。”話說著,柳涵晴還一臉含羞的樣子。
畢竟除了月事來的那幾天,蕭塵每晚都要跟她同房,因此柳涵晴可不就羞澀了嗎?
“咱們一起去。”蕭塵現在只想趕緊把柳涵晴做暈過去,因此自然不想浪費時間,就想著趕緊辦事。
“嗯!”柳涵晴害羞的點點頭倒沒拒絕,畢竟她和蕭郎又不是沒有一起共同沐浴過。
就這樣,兩個人在浴房顛龍倒鳳,動靜弄得特別大,搞得惜春和冬玲臉都紅得不行。
“世子還真是疼愛世子妃,”惜春小聲說道,“就是動靜弄得有點大,聽得我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隨即惜春看著蔣純惜問道:“純惜,你臉怎么就不紅,難道你不覺得很難為情嗎?”
蔣純惜無奈的笑了下:“我都已經聽習慣,早就不覺得難為情了。”
“這倒也是,”冬玲開口說道,“純惜每晚都要守夜,這自然是聽習慣了,哪像我和惜春,真真是……”
冬玲害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過世子也真是的,”惜春抱怨道,“明知道世子妃身子弱,怎么就不溫柔著點呢?聽這動靜,估計世子妃又要承受不了暈過去。”
柳涵晴當然是成功又暈了過去,再加上蕭塵今晚特別的兇狠,所以就暈得更快了。
所以說啊!男人所謂的真愛有時候真的顯得很可笑。
柳涵晴是被蕭塵抱著出來的,而當蔣純惜三個人幫柳涵晴穿好衣服后,惜春和冬玲就離開了,留下蔣純惜一個人守夜。
“過來。”蕭塵兒看著蔣純惜命令道:
蔣純惜一臉很抗拒的樣子,可到底還是慢慢的來到蕭塵跟前。
蕭塵一個用力,就把蔣純惜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你這副樣子是在做給誰看,難不成你在對本世子不滿什么。”
蔣純惜急忙驚慌的搖搖頭:“奴婢不敢對世子不滿,能伺候世子是奴婢的福氣,奴婢怎敢心生不滿。”
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忐忑看著蕭塵問道:“世子,奴婢能問問,您為什么要讓人給奴婢送藥嗎?”
“怎么著,難不成本世子讓人給你送藥,你不滿意,”蕭塵捏住蔣純惜的下巴嗤笑道,“還是說,你想要本世子賞賜你的并不是藥,而是一些金銀珠寶。”
“沒有,”蔣純惜連忙道,急得眼眶都紅了,“奴婢不敢妄想世子賞賜其他的東西,奴婢只是…只是……”
只見蔣純惜咬了下唇瓣,這才壯著膽子問道:“世子,您對世子妃是真心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