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世子送去些,”柳涵晴說道,“世子這段時間公務繁忙,眼下都有了烏青。”
其實哪是公務繁忙,分明是欲求不滿,再加上除了柳涵晴來月事之外,每天晚上都要和蔣純惜變著花樣玩,而且隔天早上又要早早的起床上朝去,這久而久之,精神樣貌看上去自然就差了許多。
也就是蕭塵是練武之人,身子強壯的很,不然要是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身子還不得直接給累垮了。
“是,那奴婢這就把剩下的血燕給世子送過去。”蔣純惜說道:
柳涵晴擺擺手讓她趕緊去,至于讓她親自送去,這她是不愿意的。
畢竟現在是夏天,外面的日頭正大著呢?而柳涵晴又很怕曬,因此自然不愿意頂著炎熱的太陽,到前院書房去給蕭塵送血燕。
蔣純惜提著食盒來到前院書房時,忠信進去跟蕭塵稟報了一下,很快就出來讓蔣純惜進去。
“你怎么過來了。”蕭塵在蔣純惜一進來,就放下手中的毛筆問道:
“世子妃讓奴婢給世子送些燉好的血燕,”蔣純惜把食盒里面的血燕拿出來放在蕭塵面前,“世子妃說了,世子這段時間公務繁忙,都給累得眼下都有烏青了,所以可不就心疼世子,想給世子好好滋補一下身子。”
蕭塵拉過蔣純惜,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本世子為什么精神萎靡不振,你這小妖精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幾乎每天都要和你折騰到后半夜,這也就幸虧本世子身子骨強壯,不然早就讓你這個小妖精給吸干了血。”
“世子,你別這樣,”蔣純惜害羞道,“這可是在書房,而且還是大白天的,這要是讓人給發現點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這是前院書房,本世子的御下能力還不至于那么不堪。”話說著,蕭塵的一只手就探進蔣純惜的衣服里。
這次蕭塵真的失控了,差點就要了蔣純惜,畢竟蔣純惜那潔白如玉的皮膚,在白天的光亮照射之下,再加上那完美到極致的身材,這哪個男人不發瘋啊!
要不是蔣純惜哭著哀求他,不然蕭塵真會不管不顧要了她。
蔣純惜是哭著穿好衣服的,哭得那叫梨花帶雨,令人好不心疼。
當然,心疼歸心疼,但蕭塵卻板著一張不高興的臉:“怎么著,難不成你不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給本世子。”
蔣純惜連忙跪下:“世子,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可是還要嫁人的,這要是把身子給了世子,那奴婢以后還怎么嫁人。”
“更何況再說了,奴婢偷偷的伺候世子,本身就已經很對不起世子妃,這要是再把身子徹徹底底交給世子,那奴婢還有什么臉在世子妃身邊伺候。”
蕭塵這下真的怒了:“你的身子哪一處沒有被本世子碰過,被本世子碰過的人,竟然還妄想著嫁人。”
隨即蕭傾下身捏住蔣純惜的下巴:“不知所謂的賤婢,看來是本世子太寵著你,才讓你敢如此不知所謂。”
蔣純惜拼命的搖頭,一滴眼淚滴落在蕭塵捏住她下巴的手背上:“奴婢不敢,但奴婢真的不能再對不起世子妃了,奴婢可以不妄想著嫁人,只希望世子能放過奴婢,別真的要了奴婢的身子,不然奴婢真的沒臉面對世子妃。”
媽的,這該死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