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問了,”姚瑾沫此時心里煩得要死,哪有心情跟兩個丫鬟說什么,“都給我出去,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秋雨和秋晴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自然不敢違抗姚瑾瑜的命令,立馬就轉身走了出去。
姚瑾瑜越想越氣,氣得都想摔東西泄憤,但高高舉起一個花瓶時,到底還是控制住了,沒把花瓶往地上摔。
這里可不是姚家,而且她才剛嫁進來,姚瑾瑜敢肯定她要是敢摔東西,立馬就會傳了出去。
所以她必須得冷靜才行,不然她剛剛在胡浩豐面前的做戲就全白費了。
與此同時,丞相夫人院子里這邊。
按道理說,今天嫡子娶妻,丞相應該得歇在妻子的院子里這邊的。
可問題是,丞相對于兒子今天結婚的事,有的只是滿肚子的怒火,氣都要氣死了不說,還得陪著笑臉招呼前來祝賀的賓客,一整天下來,差點沒把他憋出病來,自然而然也就遷怒了妻子,因此怎么可能會到丞相夫人院子里歇下。
當然丞相夫人也不在乎自己的夫君不給她臉,兒子大婚這樣重要的日子,不來正院歇下,反而去妾室的院子里。
畢竟她的情況也和丞相一樣,一整天下來,都快把她給憋出病來了,哪還管得了丈夫歇在哪里,今晚的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想面對丈夫的心情。
而這會丞相夫人頭痛的毛病又犯了,整個人躺在床上那個難受勁啊!真恨不得干脆趕緊死掉算了,也省得繼續遭這樣的罪,畢竟她頭疼的毛病真的是很折磨人。
“夫人,少夫人院子里的人傳話過來,說大公子離開少夫人的院子里,回他自個的院子去了,”程嬤嬤走進來稟報道,“而且來傳話的奴婢還說了,大公子連合巹酒都沒和少夫人喝呢?夫人,您說大公子這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了娶少夫人,大公子可是差點沒把您和相爺氣出個好歹來啊!”
“我怎么知道他那個孽障是怎么想的,”丞相夫人沒好聲氣道,“都是姚瑾沫那個狐貍精害的啊!他那個孽障為了姚瑾沫那個狐貍精,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不就是沒洞房而已,說不定他那個孽障根本就沒想碰姚瑾沫的庶妹。”
程嬤嬤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大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他不愿意碰少夫人,那干嘛還要把人娶進門來,難道姚側妃的話有什么要妖法嗎?都把大公子蠱惑得都快要……”
程嬤嬤連忙打住,有些話夫人能罵,但她一個當奴婢的可是不能罵,要不是因為如此,程嬤嬤都想對大公子破口大罵個三天三夜。
“行了,行了,不說他那個孽障了,”丞相夫人一臉痛苦道,“我被他那個孽障氣的整個頭都快要炸開了,再說他孽障的話,我的頭恐怕要把我活生生給疼死。”
“夫人,要不然還是找大夫過來看看吧!您這樣的情況,奴婢看著實在是擔心受怕啊!”程嬤嬤既擔心又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