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愚蠢的婦人。”武秀蘭嗤笑道,而她這話自然是在罵張夫人。
可她說這話時,也不想想她自己是怎么想著要弄死蔣純惜的兒子,搞得她好像有多睿智,把張夫人給襯托多不堪似的。
接下來幾天,張維望都沒有進后院,全身心的在跟自己的六弟搞好關系,好像要把這么多年來對這個弟弟的虧欠都彌補回來似的。
不僅僅只是張維望這樣,張老爺也是這樣。
而張維嘉自然也不會去拆臺,聰明的他,太清楚怎么做對自己才有好處,可不會因為考了個案首,就覺得自己有囂張的資本。
特別是看著嫡兄張維望的時候,一想到他今后都要幫他養孩子,張維嘉就再也沒有一點怨氣了。
嫡母防備著他們這些庶子,可到頭來她自己的兒子卻只能養著兄弟的兒子,這難道不是對嫡母最好的報復嗎?
當然同時張維嘉也松了一口氣,知道嫡母不會對他動手,這可是給他減輕了很大的壓力,不然單單防備嫡母的毒手,就已經夠分出他很大的一部分精力。
不過……
張維嘉到底還是懷疑蔣純惜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種,看來他得想辦法見那孩子一面。
而張維嘉想見到孩子一面,卻是等到了孩子一周歲舉辦周歲宴時才見到了孩子。
當看到孩子的那一眼,張維嘉就確定那就是他的種,畢竟孩子跟他長得很像,特別是眉眼簡直就是模子刻出來的。
“大爺,小少爺長得跟六少爺好像啊!”武秀蘭看看張維望,再看看張夫人懷里的孩子,嘴角溫柔的笑笑說道。
可心里卻忍不住懷疑起來。
武秀蘭也是今天才見到張維嘉,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六少爺的樣貌竟然和蔣姨娘的孩子長得那么像,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他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張維望看看自己的兒子,再看看六弟,這平時沒注意到,現在聽武秀蘭這樣一說,這才發現自己的兒子和六弟真長得很像。
張維嘉心里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并沒有讓人看出什么來。
至于蔣純惜……
她可是一點也不緊張,因為根本就沒什么好緊張的,哪怕武秀蘭懷疑了點什么,她也沒必要緊張什么。
“還真是喲!”這是劉嬤嬤的聲音,“小少爺和六少爺長得還真像,真不愧是叔侄倆,連樣貌都這么像,想來小少爺以后想書讀得不好都難了。”
“沒錯,沒錯,”張夫人非常高興的點點頭道,“我們家耀祖跟他六叔長的這么像,這腦袋瓜子肯定也跟他六叔一樣,都是讀書的料。”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張維嘉已經考上了舉人,雖然沒能考上解元,但也考了一個前三的好名次,只待明年赴京趕考,以他的能力,這哪怕考不上一甲,考上個二甲肯定是沒問題的。
所以關于孫子長得像張維嘉這件事,張夫人一點也不介意。
像才好,孫子長得像張維嘉,那就證明孫子以后肯定是個有大出息的,老爺說的文曲星下凡還真不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