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蔣純惜接過燕窩好笑說道,“本宮身子沒那么嬌貴,不至于多說點話,嗓子就給啞了。”
一碗冰糖燕窩分量其實不多,沒幾口蔣純惜就給吃完了。
晨溪接過蔣純惜手里的空碗,而晨霞則是趕緊給蔣純惜呈上干凈的帕子讓主子擦嘴。
蔣純惜用帕子擦了擦嘴,就又把帕子遞給晨霞:“太后把宮權交給了本宮,這以后可有本宮忙的。”
“娘娘,太后怎么會忽然把宮權交給您,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啊!”晨霞擔憂道:
“呵呵!”蔣純惜嗤笑出聲,“放心吧!太后現在哪有心思在本宮身上使什么陰謀詭計,她老人家就是沒精力掌管宮權而已,所以可不就只能把宮權交到本宮手里。”
“說來,本宮還得感謝皇后娘娘呢?”蔣純惜表情譏笑了起來,“這要不是皇后娘娘被雷劈,不然太后怎么可能把宮權交到本宮手里。”
“這么說來,太后把宮權交到娘娘手里,對娘娘來說只有利沒有害嘍!”晨溪高興道,“太好了,只要宮權在娘娘手里,那就算皇后娘娘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又如何。”
“更何況再說了,皇后估計也很快就不是皇后了。”
“是啊!皇后估計也很快不是皇后了。”蔣純惜聲音幽幽道:
狗皇帝就算讓自己心愛之人當不了皇后,但肯定也會給個皇貴妃的位分,而這是蔣純惜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這幾天蔣純惜才每天都去探望那些流產的嬪妃,只希望她們可不要讓她失望才好。
與此同時,皇后宮里。
雖然封后大典中斷了,但封后圣旨已下,冊封皇后的金印也交到沈菁瑤手里,所以就算沒有舉行封后大典,沈菁瑤也已經是皇后,居住的自然是皇后居住的鳳儀宮。
“皇后娘娘,就算奴婢求求您了,您多少吃口東西吧!”皇后的宮女萱春端著一碗湯,跪在床榻下哭著對躺在床上的皇后道,“您已經三天未進食了,再這么繼續下去,您的身體哪扛得住啊!”
“皇后娘娘,您就起來喝口湯吧!”皇后的另外一個宮女萱冬也哭著求道,“您就算不為自己的身子著想,也要為皇上著想一下啊!皇上本來就政務纏身,還要分出精神來擔憂您,您就不怕皇上身子扛不住給病倒了嗎?”
“嗚嗚!”沈菁瑤痛哭了起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自問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可為什么上天卻要下雷劈在我身上。”
“皇后,”沈菁瑤說出皇后兩個字,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一個被蒼天所罰的皇后,試問一下還能當皇后嗎?這要不是表哥對我一片真心,不然我恐怕就要被當成妖后給燒死了。”
沈菁瑤很清楚自己是當不了皇后了,雖然表哥現在還沒下決心廢掉她的皇后之位,但沈菁瑤知道,面對朝中大臣力柬,表哥始終會妥協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