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蔣純惜自然是要把謹慎刻到骨子里頭,不能讓自己有一絲的松懈。
“嗯嗯!”冉云點了點頭非常的認同,“對了,姨娘,少主已經三日沒來了,也不知少主今晚會不會過來。”
蔣純惜差點臉色就一白:“你這死丫頭,少主也是你能置喙的,少主來不來我這里,那自然是要看少主的心情,哪容得你一個丫鬟在背后置喙什么。”
“我可警告你,你以后要是不管好自己的嘴,那哪天因為你這張口無遮攔的嘴惹出禍事來,我可保不了你,到時候你可別怪我這個做主子的,沒那個本事救你。”
“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亂說什么了。”冉云一臉后怕說道:
“行了,把這盒子的首飾拿去放好就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蔣純惜心情不佳說道:
至于為什么心情不佳,那自然是擔心少主今晚來她這里。
有一句話叫做越怕什么越來什么,傍晚的時候,少主身邊伺候的小廝就來到蔣純惜的院子,通知少主今晚過來她這里。
蔣純惜這下臉色想不慘白都不行了,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趕緊打起精神準備,等候著入夜少主過來。
“妾身拜見少主。”蔣純惜等候在門口,看到少主走進院子就連忙蹲身行禮。
“起來吧!”慕容鴻越過蔣純惜的跟前說完,就走進屋里。
蔣純惜起身后連忙跟了進去,至于冉云自然是守在外面,還把門給關上。
“身子恢復得怎么樣。”慕容鴻坐在榻上語氣不甚在意問道:
他那天確實孟浪了些,也知道讓眼前的女人吃盡了苦頭,這才三天沒過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女人的身子確實是讓人欲罷不能,讓他一向冷靜自持的性子失了控,足以證明這個女人的身子如何令男人著迷。
“已經恢復好了,”蔣純惜自然是不敢說出掃興的話,隨即就來到慕容鴻跟前,“少主,妾身伺候您寬衣吧!”
縮頭也一刀,伸頭也一刀。
反正是逃不過,那蔣純惜也沒必要矯情什么,還是趕緊進入主題,就別再說一些什么廢話了,反正她又不走攻心的路線。
與此同時,廖琳的住院這邊。
“少夫人,少主去了蔣姨娘的院子里,”嘉魚走進來稟報道,臉上還憤憤不平,“少主已經幾日歇在前院了,沒想到一進后院,就去了蔣夫人的院子里,看來那個蔣姨娘確實有幾分本事,能勾得少主……”
“夠了,”廖琳冷著臉打斷嘉魚的聲音,“你要是再如此不知分寸,那你就給我回廖家去,不需要你再繼續在我身邊伺候。”
“少夫人恕罪,”嘉魚慘白著臉連忙跪下,“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不要趕奴婢走。”
“去外面給我跪三個時辰好好醒醒腦子,”廖琳是滿臉不高興的樣子,“看在你好歹從小伺候在我身邊的份上,本夫人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可要是再有下次的話,那你就給我滾回廖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