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佩琳開口說道,“奴婢知道,皇上要給恭親王賜婚讓您心里很不好受,但恭親王不可能一直不成婚的,不然皇上恐怕就該起疑什么,真要那樣的話,恭親王頭頂上恐怕就懸著一把刀了。”
“畢竟自古以來,被帝王猜疑的臣子能落得個什么好下場,哪怕是親兄弟又如何,這自古以來帝王殘殺自己的親兄弟多不勝數,就說先皇吧!手上不也染上親兄弟的血。”
“可是……”皇后眼眶紅了起來,“可是一想到恭親王身邊有了別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本宮這心就難受得緊。”
“娘娘,為了恭親王的大業,您就算再如何難受也要忍住,除非您想棄恭親王的安危不顧。”佩琳一臉心疼安慰著皇后,可心里卻鄙夷得不行。
就沒有見過像皇后這樣傻的女人,明明已經成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可竟然還不滿足,想著哪天成為恭親王名正言順的皇后。
可她也不想想,等恭親王坐上皇位后,又怎么可能娶寡嫂當皇后呢?這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明白這點,但偏偏皇后就好像被蒙蔽了心智一樣,被太后和恭親王給哄得團團轉。
這么傻,不被太后和恭親王利用都說不過去。
夜晚的時候,蔣純惜宮里這邊。
“小主,皇上去皇后宮里了,今晚沒有翻綠頭牌。”宮女雯晴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
蔣純惜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自然全部都是太后的人,又或者說,后宮嬪妃身邊伺候的宮人全部都是太后的人,特別是她們幾個新進宮的嬪妃,方方面面都被太后算計在內。
不過誰讓蔣純惜有外掛呢?
所以她身邊伺候的人,自然是全部都成了她自己的人。
“看來皇上對皇后娘娘還真是看重的很,”蔣純惜放下手里的書本說道,“不然也不會這樣敲打新進宮的嬪妃。”
皇上今晚會去皇后宮里,一方面表現出對皇后的看重,一方面也是在敲打她們這些新進宮的嬪妃。
“皇上自然是看重皇后,”雯晴說道,“不過以小主的美貌,肯定也能得到皇上的盛寵的。”
蔣純惜這具身體的樣貌自然是不用說的,說為絕色也不為過,畢竟她早在幾年前就進入這具身子,自然是要好好改造一下,都是老套路了不是么。
“盛寵,”蔣純惜冷笑道,“帝王的盛寵有時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過有太后那樣一個生母,相信太后肯定巴不得皇上沉迷于女色才好。”
“這倒也是。”雯晴現在已經是蔣純惜的人了,自然是清楚太后的打算。
“行了,時間不早了,伺候本小主歇下吧!”蔣純惜秀氣的打了個哈欠說道:
隔天早上皇后送走皇上后,就迫不及待的往太后宮里趕去。
而她到太后宮里時,太后才剛起床,雖然心里很不耐煩,但太后還是慈愛看著皇后說道:“今日怎么這么早,也不知道多睡會。”
“母后,皇上要給表弟賜婚,這可如何是好啊!”皇后哭著來到太后跟前說道,“您趕緊想想辦法,可不能真讓皇上給表弟賜。”
皇后昨晚幾乎一個晚上沒睡,無論在心里如何說服自己,她是還是無法接受表弟娶妻。
“唉!”太后嘆了口氣,心疼的幫皇后擦擦眼淚,“你讓哀家怎么想辦法,你表弟的年齡擺在那里,按道理說哀家這個親生母親應該是最著急兒子的婚事,這要是哀家阻止皇上給你表弟賜婚,那皇上能不懷疑哀家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