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太后目光銳利看向蔣純惜:“蔣嬪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是蔣嬪干的好事,可問題是,蔣嬪有那么大的本事嗎?最主要的是,蔣嬪身邊伺候的人,可全是太后安排的人。
不過那又如何,太后只需要讓皇上懷疑上蔣嬪就行,她不能再讓皇上懷疑她什么,不然……
太后能只手遮天也僅是在后宮這塊,皇上要是狠心想對付她這個母親,那她就只能束手就擒,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所以說什么都不能讓皇上再懷疑到她身上來。
蔣純惜被太后銳利的眼神嚇得臉色都白了:“太后娘娘,臣妾…臣妾是跟著皇上來看孫常在在的。”
“母后這是干嘛?”皇上臉色陰沉看著太后道,“難不成母后是在懷疑蔣嬪。”
隨即皇上冷笑了起來:“蔣嬪進宮才多長時間,而且她身邊伺候的人可都是皇后安排的,母后如此懷疑蔣嬪,是不是也太抬舉蔣嬪了。”
“哀家沒有懷疑蔣嬪,”太后知道想引導皇上懷疑蔣嬪看來是不可能了,“發生這樣的事,而蔣嬪又出現在這里,哀家詢問詢問蔣嬪這也是很正常的事,皇上又何須跟哀家陰陽怪氣的。”
只見太后露出頹喪的表情:“看來皇上還是懷疑哀家啊!可哀家還是那句話,哀家不是什么喪心病狂的畜牲,還不至于心狠到要害自己兒子的子嗣。”
“算了,”太后露出一抹苦澀的自嘲表情,“既然皇上懷疑哀家,那就算哀家再如何辯解,皇上也不會相信的,但哀家相信清者自清,沒做過就沒做過,哀家不懼皇上徹查。”
話一落下,太后就轉身離開。
皇上看著太后離開的背影,內心的懷疑一點也沒減少,畢竟有能力對皇嗣動手的也就只有太后,更何況太后也有動機不是么?
皇上:“來人啊!把蔣嬪送回去。”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蔣純惜給皇上行了個禮,這才蒼白之臉離開。
太后一回到寧壽宮,立即就發怒道:“查,給哀家狠狠的查,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興風作浪。”
“太后娘娘,您說這該不會是皇后吧!”白嬤嬤蹙眉道,“吳貴人那邊可以說是意外,但孫常在可是接觸了牛膝那種極度傷胎的東西這才落了胎,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奴婢實在想不出來,這后宮還能有誰有那本事害了孫常在腹中的孩子。”
白嬤嬤這時自然已經打聽清楚孫常在和吳貴人是因為什么原因落胎,而她之所以懷疑皇后,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