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姜家就算要去告,那就讓他們家去告就是了,你祖母都被姜氏克的中風癱瘓在床,姜家就算告到圣上面前去,我們永忠侯府也不怕。”劉氏恨恨說道:
“可是……”永忠侯緊皺著眉頭,說到底還是有所顧忌,畢竟姜家在朝中的勢力可不簡單,并不是那種小門小戶的可以任由他們永忠侯府拿捏。
在這就要說了,永忠侯府到底是侯爵,這永忠侯怎么就那么忌憚姜家,畢竟姜父也只是朝中二品官員而已。
那當然是現在永忠侯是嚴摯浩的父親,而不他大伯,雖然嚴摯浩的父親繼承了侯位,但他在官場上可沒嚴摯浩大伯那樣的實權,要知道嚴摯浩的大伯可是手握兵權,是那種真正有實權的侯爺,可不像他父親只是個沒什么實權的文臣。
說真的,這要不是兩家長輩早早定下婚姻,再加上現在的永忠侯府雖然比不上大房當家時的盛況,但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侯位是實打實的,不然姜家還真看不上嚴摯浩。
誰讓嚴摯浩比起他堂哥來說可是差遠了,雖然當上了世子,但卻沒有個一官半職,不像他堂哥,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朝廷五品武將,這要不是英年早逝,不然以后肯定是前途不可估量。
“小叔子,你還在可是什么,”吳氏很是不滿道,“母親這都已經被姜氏克的癱瘓在床了,難道你非得要等母親被她姜氏給克死,才能下定決心嗎?我怎么到今天才知道,小叔子是如此膽小怕事,姜氏的父親只是二品官員而已,你到底在忌憚姜家什么。”
“哼!這要是你大哥,別說是姜家了,就算正一品官員又如何,忌憚,對你大哥來說那簡直就是笑話。”
永忠侯臉色肉眼可見沉了下來,他從小到大就被自己的大哥壓的喘不過氣,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來跟大哥比,因此吳氏這話自然是扎到了他的心,讓他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侯爺,你就別再顧忌那些有的沒有的,難道你非得要等到摯浩也被她姜氏克得沒命,你才要來后悔莫及嗎?”劉氏哭著說道,“你要知道,咱們永忠侯府現在就只剩下摯浩他這么一根獨苗了,這要是連摯浩也出事了,那讓我們這一大家子可還怎么活啊!”
“罷了,”永忠侯無奈說道,“那就按照摯浩說的辦,讓摯浩現在就去寫休書,盡快把姜氏送回姜家去。”
蔣純惜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不知姜媛苒接了休書被送回姜家去,迎接她的將是怎么樣的命運,蔣純惜可是好奇得很啊!
嚴摯浩立馬就去前院書房寫了休書,然后就來到姜媛苒居住的院子。
姜媛苒氣得渾身發抖看著手里的休書,隨即眼眶憤怒得都通紅起來瞪著嚴摯浩道:“嚴摯浩,你憑什么給我休書?你我就算要分道揚鑣,那也應該是給我和離書。”
和離和被休是兩種性質,姜媛苒自然是不可能接嚴摯浩寫的休書,所以話一落下,就把手里的休書往嚴摯浩臉上扔過去:“嚴摯浩,我是不可能接下這休書的,要接就接和離書,只要你現在馬上給我一紙和離書,那我立馬就回姜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