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是個好東西,男人遭受打擊,又或者郁郁不得志時,最需要的不就是酒那種好東西嗎?而這酒喝多了,傷了身子,導致身子出現什么問題,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當然,酒那樣的好東西,嚴摯浩也是非常需要的,畢竟他現在可是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實在太需要酒來麻痹他內心的痛苦了。”
“你說的沒錯,酒那種好東西,正是二房父子倆現在最需要的,我這個當大嫂,大伯母的自然是要盡點心意,心疼心疼點他們父子倆。”吳氏的行動力向來是杠杠的。
這不,話一落下就馬上吩咐人去辦事,總之讓蔣純惜別提多滿意了。
說真的,穿了那么多世界,這個世界蔣純惜也算過上了閑魚的日子,誰讓吳氏這顆棋子實在是太好用,她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讓吳氏替她沖鋒陷陣,根本都不需要臟了她自己的手。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得知劉氏病情并沒好轉,蔣純惜自然是要過來看望看望她。
“你來干嘛?”對于蔣純惜的到來,劉氏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二嬸病情一直沒有好轉,侄媳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蔣純惜接過一旁海嬤嬤端上來的藥碗,打算親自喂劉氏喝藥,“二嬸,您可得趕緊好起來才行,侄媳可是聽說了,這兩天侯爺和世子在前院總是喝得伶仃大醉。”
“再加上祖母現在那樣的情況,還有我婆母也總是病怏怏的,您要是再不趕緊好起來,那咱們永忠侯府可就連一個主心骨都沒有,侄媳著實是害怕擔憂得緊啊!”
劉氏倒是沒有拒絕蔣純惜喂她喝藥,把一碗藥喝完之后,接過海嬤嬤呈上來的帕子,這才開口說道:“都怪姜氏那個災星,要不是她那個災星,我們永忠侯府怎么會禍事不斷,連侯爺的官職都被圣上給罷免了。”
“這朝堂上的官職一個蘿卜一個坑,也難怪侯爺要買醉了,”話說著,劉氏表情就憤恨起來,“姜家那個老匹夫還真是有夠狠毒的,為了重創我們永忠侯府,竟然做出逼死自己女兒的事出來。”
關于姜媛苒的死,劉氏自然也不相信是姜媛苒自個上吊自殺的。
“誰說不是呢,”蔣純惜開口說道,“不過我看世子對姜氏還是有著很深的感情,不然這兩天也不會喝酒消愁,我聽前院的奴才說了,世子這兩天就只顧著喝酒,連一日三餐都沒好好吃呢?”
“唉!”蔣純惜很是擔憂嘆了口氣,“這怎么能行呢?要是任由世子這樣下去,那世子的身子哪扛得住,可是姜氏的死對世子來說好像真的打擊很大,因此是勸世子少飲酒肯定是行不通的,最好的辦法還是得讓世子從姜氏死的悲痛中走出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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