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真想翻白眼。
誠然,蔣母或許對她這個女兒是有疼愛的,但那又如何,如果碰到犧牲女兒能為家族換取利益,蔣母絕對不會對女兒有半點心軟。
與此同時,靈堂這邊。
嚴摯浩此時羞憤得想鉆進地縫去,前來吊唁的賓客個個都拿那種復雜,又或者是鄙夷和譏諷的眼神看著他,雖然他們沒對他說什么,但嚴摯浩覺得他們已經什么都說了。
總之此時此刻嚴摯浩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當然永忠侯也好不到哪里去,兒子是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他這個當父親還有什么臉面可言,這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恨不得直接弄死兒子得了,也省得被兒子這個廢物連累得整個永忠侯府跟著丟人現眼。
而這其中的吳氏心里則是痛快得不行,看著嚴摯浩父子倆一副羞憤的樣子,她在心里暗笑道:呵呵!這才哪到哪啊!
不過婆婆那個老妖婆還真是太便宜她了,沒想到她老妖婆說斷氣就斷氣。
一這么想,吳氏心里就又不痛快了。
至于劉氏……
哦!她已經病得起不了身,自然也就沒辦法出現在靈堂。
不過也是,得知兒子不能人道受了這么大的刺激,劉氏身子能不被擊垮才怪,畢竟有吳氏在暗中操作,劉氏身子不垮也得垮。
等到送走最后一批吊唁的客人,永忠侯再也忍不住給了兒子一巴掌:“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廢物,我們永忠侯府的臉面今日算是被你這個廢物徹底給丟盡了。”
“所以你怎么就還有臉活著,我要是你的話,早就干脆一刀抹了脖子得了,也省得活著自己丟人現眼不說,還連累家族也跟著你丟人現眼。”
嚴摯浩沉著臉并沒有反駁什么,不過他此時內心充斥著憤怒和恨意可想而知。
別人的嘲笑和鄙夷就算了,可想到連父親也這樣對他,甚至還更過分,至少別人不會嚷嚷著讓他去死。
“小叔子,你這是干嘛啊?”吳氏連忙把嚴摯浩擋在身后,“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你說出這樣的話來,難不成還真想逼著摯浩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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