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駱鵬源都在外面養小情人了,我蔣家的女兒要是不跟你看齊,那豈不是要墮了我們蔣家的面子,讓別人看不起我們蔣家養出來的女兒就是個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蠢貨。”
“媽,”駱鵬源給蔣母跪了下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了,我會把那個女人打發走,也可以把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只求求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來挖我的心了,不然我真的會瘋掉的。”
蔣母厭煩的皺起眉頭來:“駱鵬源,你還真是……”
真是恨不得弄死你得了,如此惡心的玩意,還真是世間罕見。
“駱鵬源,這大清早的你來我家干嘛,”就在這時,蔣純惜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喲!還跟我媽下跪,這是在給我媽行什么叩拜大禮嗎?”
話音一落,蔣純惜已經來到蔣母的身邊坐下了:“嘖嘖!瞅瞅你現在下跪賤兮兮的模樣,看著還真是讓人倒盡胃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你昨天晚上這樣給我下跪的話,那我說不定就會手下留情,不給你的腦袋開瓢了。”
“純惜,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駱鵬源痛心疾首說道,“我今天就把肖如嫣帶去打胎,無論我媽再怎么反對也沒用。”
駱鵬源已經沒辦法了,無論他再如何舍不得肖如嫣肚子里的孩子,但只要能讓純惜再給他一次機會,駱鵬源也只能狠心舍棄那個孩子。
“行了,”蔣純惜嗤笑道,“你當我說的話是在放屁嗎?說了只給你一次機會,而你不好好把握,那就應該識相點,而不是跑到我家來胡攪蠻纏的。”
“駱鵬源,我蔣純惜說出去的話,萬萬沒有收回來的道理,說好了只給你一次機會,那自然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從今往后咱們就各玩各的,我蔣純惜不去干涉你的私生活,那你也別妄想來干涉我的私生活。”
“像昨晚那樣的事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不然就不會只是給你腦袋開瓢這么簡單了,真把我給惹惱了,那我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一命償一命唄!”
蔣純惜這話的意思是,駱鵬源要是敢再來挑釁她的底線,那她哪怕是豁出去一條命不要,也要拉著駱鵬源一塊下地獄。
“鵬源啊!你和純惜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她是什么樣性子的人,你是再清楚不過的,”蔣母開口道,“所以純惜剛剛的話可不是只在威脅你而已,而是她真的干得出魚死網破的事出來。”
“你要是聰明的話,那就應該適可而止,往后別再干涉純惜的私生活,不然哪天真讓純惜把你給弄死了,那你也只能是活該,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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