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這樣的弱雞,難怪沒辦法滿足純惜,這幸虧純惜現在有了我,不然純惜豈不是要可憐死了。”施正恩居高臨下看著被他踩在腳下的駱鵬源鄙夷道:
“親愛的,你說的實在太對了,”蔣純惜雙手放在施正恩的肩膀上,做足一副小女人的姿態,“要不是我現在有了你,不然我這輩子恐怕就白活了,畢竟你的勇猛,哪是這個弱雞可以比的,所以以前的我真是太可憐了。”
“總之我不管,你等會一定要再好好滿足人家才行,不然人家不依啦!”話說著,蔣純惜就用小拳頭捶打了一下施正恩的胸膛。
“放心吧!親愛的,我等會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只不過必須先把這個弱雞給處理了。”施正恩給了駱鵬源一個蔑視的眼神。
“親愛的,要不然把他這個弱雞五花大綁給捆綁起來,讓他在房間門口好好聽聽你是怎么滿足我的,”蔣純惜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說道,“也讓他弱雞好好瞧瞧,跟你比起來,他是怎么弱到爆的。”
“純惜,你不能這樣對我,”雖然臉被踩住,但駱鵬源還是能開口說話,只不過比較艱難一些而已,“你與其要那樣折磨我,倒不如直接弄死我得了。”
蔣純惜狠狠往駱鵬源身上踩了一腳:“駱鵬源,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啊!也敢指使我做事,我告訴你,我還就偏偏不弄死你,就你這樣的人渣,弄死你我還嫌晦氣呢?”
“親愛的,還跟他說什么廢話呢?”施正恩腳下一用力,讓駱鵬源的臉都變形了不說,還疼得冒出了冷汗,“你趕緊去找根繩子過來,我好把這個惡心的玩意捆綁起來。”
“我這就去。”蔣純惜立馬往樓梯口走去。
蔣純惜到樓下地下室去拿了根繩子出來后,就給家里的傭人放了一天的假,等傭人都離開后,這才上樓去。
施正恩拿到繩子之后就把駱鵬源捆綁起來,然后又找了一塊抹布把他的嘴給堵住,隨后就跟蔣純惜回到房間,把駱鵬源關在房間門口。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不用說了,蔣純惜拿出早就錄好的錄音循環播放起來,而她則是躺到床上去睡覺。
至于施正恩則是在房間里的沙發湊合一下,畢竟兩個人剛下飛機,還在倒時差呢?不但蔣純惜精神有些疲憊,就是施正恩精神也有些疲憊,現在非常需要好好睡上一覺。
“嗚嗚!”聽著房間里面傳出來的聲音,駱鵬源憤怒得都快瘋了,不但眼淚止不住的流,還拿頭去撞門。
所以當五個小時蔣純惜打開房門時,看到的就是駱鵬源頭破血流的樣子,足以見明,駱鵬源用頭撞門撞的有多狠。
“哎呀!”看到駱鵬源的慘樣,蔣純惜驚呼捂了一下嘴巴,隨即就幸災樂禍道,“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瞧著怪可憐的,都讓我心生不忍了呢?”
“親愛的,他這種人渣有什么可憐的,”施正恩從蔣純惜身后走了出來,一只手還攬過蔣純惜的肩膀,“你應該說他這種人渣活該才是,畢竟我們只是把他給綁了而已,他這副頭破血流的樣子可不是我們干的。”
“嗯嗯!親愛的,你說的實在太有道理了,”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嫌棄起來,“親愛的,你趕緊把這個人扔出去吧!他這副樣子實在是磕攙惡心得很,看的我都想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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