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微笑著把手里酒杯的酒往駱鵬源臉上潑上去:“清醒了嗎?要是還不足夠讓你清醒,我不介意再潑你一杯酒。”
“嫂子,你又何必這樣刺激鵬源呢?”向晨旭和于子文走到駱鵬源身邊,開口說話的是向晨旭,“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鵬源的崩潰已經快到了極限,你再這樣逼他的話,他真的會瘋掉的。”
“是啊!嫂子,你和鵬源那可是從小青梅竹馬的感情,我就不相信你已經徹底不愛鵬源了,所以你還是再慎重的好好考慮一下你和鵬源之間的感情,可別為了賭氣就讓你們之間的感情再也回不去了。”
“還真不愧是兄弟啊!瞅瞅你們這個邏輯簡直要震碎我們這些人的三觀,”這是嚴婧洳嗤笑的聲音,“怎么著,在你們眼里純惜難道是什么很賤的人嗎?是他駱鵬源背叛在先,純惜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怎么倒像是都成了純惜的錯了。”
“向晨旭,于子文,你們還是趕緊把嘴巴閉上吧!”這是那個穿紅裙子女人的聲音,“聽了你們的話,簡直能把人給惡心透,你們難道就不怕也成為了圈子里的笑話,以后沒人敢跟你們這樣的人聯姻。”
“畢竟男人渣點沒什么,但要是惡心人的話,那就讓人退避三舍了,不說是咱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就算是普通階級的女人,估計也沒誰愿意嫁給一個惡心透頂的男人。”
向晨旭和于子文此時臉上的表情可想而知,而駱鵬源則是眼睛死死盯著蔣純惜看:“純惜,你就非得這樣嗎?真就不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蔣純惜譏諷道,“駱鵬源,做人可不能太貪心了,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這能怪得了誰啊!”
話說著,蔣純惜就往身邊施正恩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鄙夷看著駱鵬源:“更何況再說了,這體會到外面男人的妙處,你覺得我會為了你這么棵歪脖樹,就放棄整片森林嗎?”
“駱鵬源啊!駱鵬源,我勸你還是去好好檢查一下腦子吧!”蔣純惜用手指了指腦袋不屑道,“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的腦子應該有什么問題,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么白癡可笑的話出來。”
“駱先生,身為男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施正恩那不屑嘲諷的眼神看向駱鵬源的褲襠,“你沒那個本錢把純惜伺候好就算了,怎么還要阻止純惜挑好的吃呢?我要是你啊!就裝聾作啞,而不是像個跳梁小丑似的,非得出來找存在感。”
“畢竟男人那方面不怎么樣這難道是什么很光榮的事嗎?你就非得逼著純惜把那方面的短處給抖的干干凈凈,你才肯消停嗎?”
“駱鵬源,”施正恩換了副語氣,“純惜對你已經夠可以了,看在你們好歹這么多年的感情上,她對你已經夠寬容了,你要是還不知道感恩知趣點,那就太白眼狼了些,真的很讓人瞧不起。”
“原來駱鵬源那方面不怎么樣啊!”這是那個看著大波浪卷發的女人,只見她譏笑看著駱鵬源的褲襠,“這么看來,純惜結婚這些年豈不是虧的狠,畢竟一直沒吃過好的,哪體會到那種事情極致的快樂啊!”
“這么說倒也有道理,”這是那一頭短發女人的聲音,“我現在都有點同情純惜了,她結婚這些年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啊!簡直就是把粗糠當成細糠吃,而偏偏因為沒有吃過好的,所以還一直以為粗糠就是細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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