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蔣純惜可樂笑了起來,“駱鵬源,你算什么東西啊!還別逼你跟我動怒。”
“腦子是個好東西,我早就說過了,這要是腦子不好的話,那就趕緊去治,不然時間拖久了,恐怕想治也治不好了。”
“還有,我剛剛說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我明明是很好心的在提醒你們,為什么你們要曲解我的好意呢?”蔣純惜一臉的無辜,“這個孩子看上去確實跟你一點都不像,你難道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其實剛生出來的孩子哪看得出來什么,但這重要嗎?
不然也不會有那句造謠全憑一張嘴了。
“當然,就駱氏集團這樣的私立醫院,肯定是不會發生抱錯孩子的事,所以……”蔣純惜表情輕蔑的看著駱鵬源,“所以這孩子該不會不是你的種吧!”
“哦!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早就去做了詳細的檢查,我的身子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而既然我的身子一點問題都沒有,那為什么我們結婚這么多年來卻一直懷不上孩子呢?”
“所以啊!我建議你也去好好檢查一下比較好,免得給人當了便宜爹還不知道。”
肖如嫣簡直要瘋了,恨不得從病床上起來沖上去跟蔣純惜拼了。
“親愛的,就他這種連女人基本需求都滿足不了的男人,能指望他的小蝌蚪有什么高質量啊!”施正恩開口說道,“反正在我看來,這個孩子百分之百不是他的種,他絕對是給別人當了接盤俠了。”
“嗯嗯!你說的太有道理了,”蔣純惜非常認同道,“駱鵬源,看在好歹夫妻一場,我這好心的提醒你,你可別不識好人心。”
“當然,你要是甘愿當接盤俠的話,那就當我今天沒來過就是了,”話說著,蔣純惜就轉身要離開,只不過離開之前還看向病床上的肖如嫣,“這愿意給人當情婦的女人,能指望身子有多干凈,也不知道在駱鵬源之前,是不是已經讓男人給睡爛了。”
“蔣小姐,你憑什么這樣污蔑我?”肖如嫣一副受盡屈辱的委屈樣,“駱鵬源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的第一次……”
“得了吧?”蔣純惜嗤笑道,“現在醫學這么發達,修補一張膜那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小手術,就拿那些撈女來說吧!哪個沒做過幾次修補手術,你說駱鵬源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種話也就只能騙騙駱鵬源這種腦子有病的。”
“但凡換個腦子正常點的男人,都不可能相信這種鬼話,畢竟就你這種能勾引別人丈夫的女人,試問一下會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紙嗎?”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和施正恩揚長而去。
把肖如嫣氣得那叫咬牙切齒,可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委屈的可憐樣,楚楚可憐看著駱鵬源:“鵬源,蔣小姐怎么能那樣污蔑我,她怎么能用那樣的話來誤導你,她這是存心想讓你懷疑我們的孩子,你可千萬不要上她的當啊!”
駱鵬源沒有理會肖如嫣,而是目光沉沉看著嬰兒床里的孩子,越看越覺得這個孩子跟自己確實沒有一處像的地方。
就連駱母也一樣直勾勾看著嬰兒床里的孩子,這越看心就越沉。
就像蔣純惜說的,就肖如嫣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一張白紙,肯定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睡爛了。
所以比起駱鵬源,駱母此時更加懷疑這個孩子起來,覺得自己的兒子還真有可能給人當了接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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