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駱鵬源殺人的事發酵之后,蔣父和蔣母只要一出門就會被記者給糾纏上。
而蔣家都這樣的情況,駱家那邊情況只會更加糟,因此不但駱父都常住在醫院了,就是駱母也被逼得快精神失常了。
駱母自然是不會同意離婚,可兒子這輩子毀了,再加上駱父讓律師步步緊逼,逼迫她簽下離婚協議書,還有記者無孔不入的騷擾,這讓駱母精神能不崩潰才怪。
蔣父蔣母一倒下,蔣純惜趁機奪權,以最快的速度掌控蔣氏集團,原主的弟弟得知消息趕回國時,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讓原主的弟弟就算再如何不甘也沒辦法。
至于蔣父和蔣母……
哦!他們都因為氣火攻心腦出血癱瘓了,不但口不能言,手也寫不了字。
也是因為如此,原主的弟弟趕回來才拿蔣純惜沒丁點辦法,哪怕明知蔣純惜在股份做了手腳,可他也拿不出丁點證據扳倒蔣純惜。
原主的弟弟非常清楚,父母絕不可能把股份給姐姐,畢竟有他這個兒子在,父母怎么可能會把公司的股份都轉到姐姐名下,讓姐姐直接掌控了整個蔣氏。
而蔣純惜之所以要奪權,那自然是不想讓人再把她當成貨物一樣推出去聯姻,原主的弟弟和蔣父蔣母一個德行,也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對原主這個姐姐可沒多少姐弟親。
因此為了不再次被惡心到,蔣純惜自然要先下手為強,把蔣氏集團掌控在自己手里,可不會眼睜睜的讓蔣氏落到原主弟弟手里。
在蔣純惜成為蔣氏集團掌權人半年之后,駱鵬源殺人的判決書也下來了,殺人償命,駱鵬源自然是被判了死刑。
而在駱鵬源被執行死刑之前,要求要見蔣純惜一面。
這蔣純惜自然是不會拒絕。
“純惜,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見到蔣純惜時,駱鵬源眼里對蔣純惜已經沒有半點愛意,有的只是無盡的恨意,“就算這一切不是你搞的鬼,可我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也都是因為你而起的。”
“要不是因為你提醒我肖如嫣生的孩子不是我的種,我又怎么會在失控之下殺了肖如嫣母子倆,所以我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全都是你害的。”
“為什么,”駱鵬源情緒失控了起來,這要不是隔著一堵玻璃,不然蔣純惜估計要被他給掐死了,“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只不過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你為什么就不能原諒我不說,還要把我害的這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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