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是在隔天才醒過來的。
當然,這是她故意的。
其實蔣純惜昨天撞得頭破血流,看著好像很嚴重,但其實她有控制力氣,根本不可把自己撞出個好歹來。
所以昨天撞暈倒過去的樣子都只是她裝的而已。
蔣母得知女兒已經醒了過來,就黑著一張臉來到蔣純惜居住的院子,可沒想到丫鬟剛打開房門,就看到蔣純惜正準備上吊,那脖子都已經套進上吊的布條里了。
“你…你…”蔣母氣的渾身發抖,“都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去把二小姐弄下來。”
蔣純惜倒也沒有掙扎,人從椅子上下來后就冷笑看著蔣母:“母親,女兒若是真想尋死,你覺得你和父親真的攔得住嗎?”
“這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們能攔得住我尋死,可我難道就能任由你們擺布嗎?大不了大婚之日我就刺殺吳王,到那個時候,不管吳王有沒有死,我們蔣家也照樣大禍臨頭。”
“你…你這個不孝女,”蔣母用手指著蔣純惜,真恨不得上去打死這個女兒得了,“你就是個畜牲,蔣家生養了你,可你卻要拉著蔣家去死,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冷血的畜牲,早知如此,當初你在我肚子里時我就應該直接一碗藥把你打掉。”
“呵!”蔣純惜悲笑道,“如果母親當初能一碗藥打掉我,那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呢?我蔣純惜這世最大的悲劇,那就是出生為蔣家的女兒。”
蔣母手捂住胸口,一副被氣狠的樣子,可卻又不得不放軟語氣:“你到底想怎么樣?吳王到底哪里不好,況且你能嫁給吳王,那你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吳王妃,所以實在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嫁給吳王。”
“嫁給吳王要是真有那么好,那嫡姐為什么要逃婚,”蔣純惜嗤笑道,“更何況再說了,從小到大我都是撿嫡姐不要的東西用,我所用的衣服和首飾都是撿嫡姐不要的,甚至連鞋子都是撿嫡姐不要的穿。”
“衣服和首飾就算了,反正只要我不在意,就算是撿嫡姐不要的,那也不是不能忍受,可鞋子就不同了,我腳的尺碼比嫡姐大,每天穿著不合尺碼的鞋子走路,這對我來說是怎樣的酷刑,難道母親心里不清楚。”
“呵呵!”蔣純惜冷笑出聲,“母親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你并不在意而已,因為我這個女兒在你心里就是個礙眼的存在,能看到我痛苦你心里痛快都來不及了,又怎么可能去在意我在承受什么樣的酷刑?”
蔣純惜把臉上的眼淚擦了擦:“這些就算了,誰讓我不招你和爹的待見,你們沒有餓死我,我就應該感恩戴德了,可憑什么連她蔣芝婳不要的男人也要塞給我。”
很奇葩是不是,身為蔣家嫡次女,原主從小到大所用的東西都是撿嫡姐不要的,蔣母甚至都從來沒有帶她出去交際過,這就導致了人人都知道蔣家有兩個女兒,但卻從來沒有人見過蔣家二小姐。
“那你說你到底想怎么樣?”蔣母語氣又冷了下來,“就算蔣家再如何虧待你,可蔣家到底也沒餓著你,把你好好養大,生恩和養恩蔣家可沒欠你的,你這樣尋死覓活的非要拉著蔣家一起死,你就不怕死后下阿羅地獄。”
蔣純惜沒有馬上說什么,而是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想要讓我嫁給吳王也可以,把你們從小就給嫡姐準備的嫁妝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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