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怎么到現在還沒看清事實呢?”蔣母開口說道,“蔣純惜那個孽女早就已經沒把自己當成蔣家的女兒了,她孽女沒恨死我們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會跟蔣家緩和關系。”
“父親,你與其指望蔣純惜,還不如指望女兒,”蔣芝婳開口說道,“女兒有信心能讓吳王再次為我神魂顛倒,只要我能讓吳王鏟除掉蔣純惜,迎娶我成為他的王妃,還愁吳王不替我們蔣家鞍前馬后的嗎?”
“到那時別說是讓大哥調回京城了,就是父親的官職往上再晉升一級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畢竟吳王可是非常得皇上重用的,吳王想提攜自己的岳父,這又有什么難的。”
“是啊!老爺,你與其指望能蔣純惜那個孽女緩和關系,倒不如指望芝婳能再次勾住吳王的心,”蔣母看著蔣父停下步伐認真思考起來,連忙再接再厲說道,“老爺,你可別忘了,吳王當初對芝婳可是有多么癡迷。”
“哪怕芝婳跟人私奔了,他也一點也沒怪芝婳不說,還盡可能為蔣家著想,不然蔣純惜那個孽女能有那么好的命嫁給吳王嗎?”
“所以啊!哪怕已經過去了幾年,吳王對芝婳還是念念不忘,你也不想想蔣純惜那個孽女今日為什么會回來威脅芝婳,還不是因為她很清楚芝婳在吳王心里的重量,得知芝婳回來了,她那個孽女可不就心慌了,這才著急火燎的跑回蔣家來威脅芝婳。”
蔣父目光沉沉看著大女兒:“你確定能讓吳王再次為你傾倒,把他的心牢牢給掌控住,讓他為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女兒確定,”蔣芝婳很是自信說道,“父親,你就放心吧!女兒以前能讓吳王像一條狗似的跪舔我,那就能再次讓吳王來跪舔我,畢竟我可是他愛而不得的女人,哪怕我當初跟別人私奔又如何,誰讓我是他吳王得不到的女人呢?因此只要我對他稍微對他招招手,他就會再次像條狗似的讓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既然你有這個信心,那為父就暫且相信你,”蔣父來到椅子上坐下,“哼!蔣純惜那個孽女,還真以為蔣家非她不可嗎?等你讓吳王把她鏟除掉,我倒要看看,她那個孽女會得一個什么樣的死法。”
“父親放心,女兒一定會給蔣純惜一個痛苦的死法,給你們二老狠狠出口氣,”蔣芝婳冷笑道,“沒有人倫的畜牲,沒有蔣家哪來的她,沒有當初我的逃婚,哪輪到她成為高高在上的吳王妃。”
“可她畜牲倒好,不感恩蔣家的生養之恩,不感激我這個嫡姐成全她現在尊貴的身份,反而恩將仇報像對待仇人一樣對待我們,如此畜生的行徑,天不收她,那就由我這個嫡姐來收她。”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個月。
這天吳王收到一封信,請他去望月樓。
信自然是蔣芝婳寫的,而望月樓則是吳王以前經常帶蔣芝婳去的酒樓。
吳王非常的糾結,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去赴約的,但他的心卻不受理智控制,所以最后的結果,吳王還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前往望月樓。
“王爺。”
吳王推開包廂的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垂淚的畫面,這讓他整顆心顫了顫,畢竟白月光的殺傷力向來是很大的。
吳王握緊拳頭走進了包廂,可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冷著一張臉來到椅子上坐下,沒心疼的去哄蔣芝婳:“你讓本王來見你到底有什么事,總不會是讓本王來看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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