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吹干頭發,沈星初換了一身舒服的運動裝,然后下樓,躺在了沙發上。
她不知道干什么,但又不想閑著。
以前當拳手的時候,不用比賽的時間,她都在鍛煉,或者是在研究對手,現在她已經不是拳手了,有大把的時間不知道該干什么。
逛街嗎?
沒興趣。
散步嗎?
傻死了。
沈星初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心想,要不找個電視劇看?可是很多演員,她都知道是什么德行的,總是會出戲。
“要出去嗎?”一旁,顧瑾之蹲在她的身邊。
沈星初看向他,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換好了運動衣。
即便不穿襯衣,他整個人也很干凈,像是沒有沾染過世間的任何塵埃。
“去哪里?”沈星初收回大腦里的想法。
“陪我跑步去吧?”顧瑾之看著她,眼底帶著閃爍的光,“我一個人跑挺無聊的。”
沈星初想,這也算是一點事情,運動一下對她的身體也好,而且,一個人跑步顯得有點傻,兩個人……一起傻的話,倒也還可以。
“你能跑多遠?”沈星初懷疑他的身體。
畢竟,他可能腎不好。
顧瑾之笑了笑,“你能跑多遠,我就能跑多遠。”
看著她說得云淡風輕的樣子,沈星初頓時來了精神,于是立刻坐起來,“這是你說的,一會兒別哭著求我停下來。”
說完,沈星初怎么覺得這句話……怪怪的。
管他呢,跑步去。
將長發盤起來,沈星初換上自己的運動鞋,然后神采奕奕地出門了,很久沒有運動了,準確地說,自從她退役之后,就沒有認真地運動過了。
兩個人沿著車少的路跑。
一開始,沈星初跑得很輕松。
當拳手的時候,她經常跟著師傅參加馬拉松,她問師父是不是想贏錢,師父說,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鍛煉身體,但是,但凡哪次沒有拿到獎金,他就非常的生氣,把主辦方挨個罵一遍。
一邊想,沈星初一邊跑,只是,跑了大概十公里之后,她開始覺得有些吃力了。
腿已經開始酸了。
兩年前的一場病,讓她的肌肉都退化了,根本沒有力氣。
于是,她開始大口喘著氣,汗珠也不停地落下來。
她轉頭看了一眼凱文。
他跑得很輕松,呼吸是正常的呼吸,雖然臉上也有汗水,但他跑步的姿態依舊特別的輕松,像是剛開始跑那樣。
作為鴨,他不是已經被掏空身體了嗎?
整天縱欲,他的腎早就壞了吧?
腎不好的人,不是都沒力氣?
他還是人嗎?
又勉強跑了五公里,跑到了山腳下,沈星初徹底沒有力氣了,彎著腰停下來休息。
“跑不動了?”凱文站在她身邊,他連呼吸都沒有紊亂。
沈星初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還是人嗎?”
除了臉上的汗,他就跟沒跑過步一樣。
“我以前練過,”顧瑾之笑著,“不過,以前都是四十公斤負重跑。”
四十公斤?
那不跟她的體重差不多?
“你練習這個做什么?”神星初問,“你又不是運動員。”
“工作的時候,是需要體力的,”顧瑾之笑著解釋,“雖然不用跑步,但是工作起來,也是很消耗體力的。”
沈星初懂了。
難怪他這么受歡迎,原來秘訣在于體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