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凌云在田埂上看著不遠處的農田里,揮著鐮刀的村民們在不停地收割著水稻。
此時田里一位女人背上背著孩子,一直在哪哇哇大哭,似乎很不舒服。
孩子的哭聲撕心裂肺,讓旁邊的男人煩躁不安。
“這么個賠錢貨,整天覺得哭的稀里嘩啦,好生煩人。”
男人怒火沖天,兩只眼睛掙得很大,猙獰擠成一團,面目猙獰,破口大罵。
孩子母親心驚膽寒,低著頭不敢吭聲。不停的抖著腿側著身,想要讓孩子舒服點,止住哭聲,只是事與愿違。
“就不該要這賠錢貨,早知送人算了,養著也是累贅。”
女人一聽,渾身顫抖,眼睛通紅,半張著嘴,依舊不敢吭聲。
女人背上的人應該是個女娃,如若不然不會有人舍得這般罵孩子,像他在家如同眾星捧月。
當然啦,也不排除拿著家里男丁過多的,不受待見的也在其中。
聽著孩子的哭聲,在聽著男人的罵聲,他不禁有些同情。
靈光一閃,一個想法在他腦中浮現嬰兒車。
如若此時有個嬰兒車,將孩子放進嬰兒車里就近照顧。孩子在跟前,既不耽誤干活也不用擔心孩子出意外,兩全其美。
古代農民們誰家不是拖家帶口,小孩成堆,光他家就五個。大人們都忙著生計,哪有人會特意花時間專門帶孩子。
第二個孩子還好些,可以讓大點的小孩看管,就比如他多數情況下,都是大娃在照看他。
凌云越想越覺得有搞頭,于是他撒腿就往家里跑。田里干活的家人,看著他飛快的往家里跑,見慣不驚。
到家后,凌云拿出紙墨
筆硯在黃紙上構思,雖然沒有畫畫的天賦,但好歹也學過幾節畫畫課。
不一會兒就將嬰兒車畫了個大概,凌云將黃紙放在四十五度方向上下端詳,腦子不停回憶,同現代嬰兒車做對比。
黃紙上的嬰兒車,雖然畫工粗糙,棱角并未分明,但卻有其形,打造出來應該不成問題。
他計劃等過了這鍛農忙時間,把這個模型給他爺爺看,看他能否將其造出個成品來,若是看不懂他再從中講解。
前些日子若是跟他爺爺學學做木工,現在也可以自己搗鼓一下,想到這他不禁扼腕長嘆,百密一疏。
況且技多不壓身,萬一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權當未雨綢繆。
誰知當天晚上,他爹拿著他畫的嬰兒圖,覺著很是稀奇,又百思不得其解,饒有興致的找到他爺爺。
不曾想他爺爺看了看,仔細一琢磨,覺得匪夷所思。冥思苦想卻又說不出來,這是個什么東西。
暗自揣摩這難道又是他孫子,胡亂搗鼓出來的東西可是他未曾在記憶中見過這東西,又或許是他孫子在那本書上學來的。
思前想后,他懷著好奇心,拿著黃紙找到他,想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凌云本還覺得奇怪,他們怎么找到這張紙的恍然大悟的才想起來是自己畫好了,忘記收了。
面對兩人的疑問,凌云自是耐心地解釋,凌大山聽得津津有味,覺得給嬰兒坐上去的車,不可思議。
凌大仁則聽得稀里糊涂,一竅不通。
凌云試探性問道“爺爺,你覺著這個能做出來嗎”
凌大山拿著黃紙上下察看,思考良久才道“不好說,不過倒是可以嘗試。”
“爺爺,若是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