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比擬,倒也符合眼前此女子。
長著一副瓜子臉,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如雪,似輕輕一插就能插出水一般,誘人之極。
發現凌云不著痕跡的打量她,高貴女子開口說道,“你便是凌云”
聲音有些尖銳,不知是不是有意,凌云能聽出其中的貶義,似乎在暗嘲自己沒有規矩,在她身上看來看去。
眉目間透著若隱若現的鄙夷不屑,雖然刻意收斂,但在凌云細心察看之下,還是能尋到蛛絲馬跡。
這讓他更加疑惑了,低著頭眉頭緊皺,心想眼前這高貴華麗的女子,既然看他不起,約他到此地見面,到底所為何事
難不成只為羞辱他一番,可是他不曾記得自己與此人相識,況且不管是進門小斯或是丫鬟,對他倒是恭敬有禮,也不像是有意為難。
到底是何意,凌云一時間揣度不明,只能作輯一禮道,“在下正是凌云,不知姑娘尋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女子面無表情,繼續問道,“我曾聽其他士子稟告說,你年方十三,是今年鄉試的解元”
問的話得不到回應,凌云雖心存疑惑,但仍回道,“正是,不知姑娘尋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聽聞你對于作詩信手拈來,一氣呵成,不如就著本小姐這般,即興賦詩一首,讓本小姐長長見識,你看如何”
凌云一愣,抬頭看了她一眼,暗自琢磨,難不成尋他前來,就是為了讓他即興賦詩一首
若是如此,日后隨便一人找到他,叫他即興一首,又當如何
想到此,凌云搖了搖頭,果斷拒絕道,“抱歉姑娘,不說凌某是否會作詩,就算會作詩,你我素不相識不說,若是今日尋我到此只為作詩,那恕凌某作不出來。”
心想這二愣子到底在做什么
將他騙來此地,就是為了讓他為眼前這高高在上的女子作詩
這是把他凌云當什么了
當做取悅別人的玩具,他雖與二愣子不熟,甚至還有齷齪,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二愣子竟然這般糊弄他,當真欺人太甚
待他回去,定要找二愣子討個說法,若是不給他個說法,這個仇算是解下了。
想到這,凌云辭別道,“若是姑娘無其他事宜,凌某就此告辭。”
聽到凌云不愿為她作詩不說,一言不合就要告辭,女子臉上隱隱布上怒氣,眼神冰冷瞟他一眼,大喝道,“你這是何意本小姐讓你作,你敢不作”
“呵”
聞言凌云不由自主笑了笑,心想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難不成他作不作詩,還需要她的同意不成,
莫不是想表達的是,今日他若是不作詩,就走不出這個莊園
好男不跟女斗,雖然話不中聽,但也不至于讓他生氣,只心平氣和回道,“姑娘,在下敬你是位女子,厚薄彼此,給足你面子。再說凌某作不作詩本是個人自由,姑娘又何必強人所難”
女子突然勃然大怒,冷冷威脅道,“我不管,今日你若是不給本小姐做一首詩,就絕對走不出我的地盤。”
“呵”
真以為他凌云是嚇大的不成,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十三歲一省解元,豈能被一介女流唬住
凌云面色冷了下來,瞇著眼睛冷冷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女子,平淡道,“這位姑娘,不說在下身為一省解元,就算在下只是一尋常百姓,堂堂七尺男兒,也懂得威武不能屈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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