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是誰,某乃是朝廷命官,衙門的捕頭,同時還是楊不偉大人的手下,膽敢對某下手,定會命喪黃泉。某勸你們,盡快將某放了,某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事就這么算了,要不然,等某的人尋到我,尋到你們,定然饒不了你們”
沒有人回應,周圍一片靜悄悄,使得他又怕又怒,要不是嘴上的白布被取下來,他還以為周圍已經沒人。
此時,除了可以動動嘴,身上其他地方一律動彈不得,因此只能自曝身份,同時也是希望,自曝身份之后,這些人會有所顧忌。
至于他口中所說的楊大人,在廣信城,除了楊不偉還能有誰
終于,捆綁之人喊累了,只能費勁地喘著粗氣,一切回歸寧靜,領頭的老人這才輕臺嘴唇,緩緩道,“將他眼睛的遮布取下來吧”
重見光明,哪怕是在黑夜,也讓他看清周圍的人。
可就因為這一看,不禁令他骨寒毛豎、魂飛魄散。
震驚過后,囁嚅道,“大大總管,怎么是您”
這個事實,讓他一時難以接受,用力咽了咽口水,顫聲道,“大大總管,小小的是小良啊小的不明白,您這是何意啊為何要將小的綁起來,難道最近小的做了什么錯事,沒讓您滿意”
原來被五花大綁之人,乃是楊武良楊捕頭,而領頭的老人則是楊府大總管楊伯。
“楊武良,別怪老朽,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老爺不得不將你”
楊伯說話的語氣頗為沉重,臉上盡顯惆悵之色,有感慨,也有唏噓話說到一半,無奈搖了搖頭。
楊伯這話,不禁讓楊武良萬念俱灰,因為楊伯言外之意,無非是楊不偉認為他,知道的太多,故而想要將他清理。
心灰意冷的楊武良,突然冷靜下來,盯著楊伯,怒目而視,“楊伯,能否告訴小的,這是否是老爺的意思”
面對楊武良的憤怒和質問,楊伯顯得波瀾不驚,沒有絲毫畏懼,只是略微輕嘆,“你心里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又何必問出來。”
說罷,頓了好一會,為了達到讓其放棄掙扎的目的,不忘語重心長勸諫,“老爺這些年待你不薄,你一個護衛出身,吃穿用度,甚至是女人,官爵都不曾虧待你,如今需要你的時候到了,我想你眼里或是心里,都不應該有任何的憤怒和怨言。”
聽聞此話,楊武良放聲狂笑不止,眼里滿是鄙夷不屑,“哈哈哈可笑,可笑,真是可笑啊”
楊伯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半點情緒變化,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解,“你,為何發笑,難道期間種種,老朽說的可有半點不對。”
楊武良嗤笑一聲,“對大總管,你認為這是對的嗎我楊武良何曾對不起他們楊家這些年,我楊武良為他楊家出生入死,那一次有半點遲疑”
“可他楊正德呢是怎么待我的趁我離家之際,竟然窺視我妹妹的美色,對我妹妹下手,從而導致我妹妹瘋瘋癲癲,到如今,還像個瘋子一樣活著”
“他們楊家呢最后是怎么做的為了平息我的怨氣,勉為其難,賞給了我一個捕頭身份這些,難道我還要對他們楊家,感激涕零嗎”
楊武良目光鋒芒,語氣咄咄逼人,眼里充滿了滔天恨意,這股滔天恨意,不僅僅是對眼前之人,更多的是對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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