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誰曾想,陳興安冷哼一聲,不悅道,“王員外,你因掌管上思縣鹽道發家,本官任上思縣縣令以來,對于鹽道的掌控,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曾求你什么,如今本官實在是無能為力,才拉下臉來找你。”
最后,緊緊盯著王德惠,一字一句擠出牙縫道,“王員外,如今本官有難,難道你要袖手旁觀嗎”
“小人不敢,可是”
王德惠想要解釋,可陳興安根本不聽,用力一拂袖,直接打斷他道,“沒什么可是不可是,本官告訴你,今日你能拿得出二十萬,以后上思縣鹽道這塊,還是由你來管,如果拿不出來,本官自會有去處,不過日后上思縣的鹽道,會不會是你本官無可奉告,給你一盞茶的功夫,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本官。”
面對如此獅子大開口的縣太爺,王德惠心里那個恨呀
二十萬,這不是要他的小命嗎
如今這局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除了咬緊牙關,被迫接受,又能如何
“爹我們用完午膳了”
思考之際,正廳突然闖入一人,正眼看去,原來是剛用完午膳的王少聰。
“咦”
王少聰抬頭一看,發現正廳坐著一人,當即疑惑道,“爹,這位是”
“噓”
王德惠給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后又將他拉到一邊,輕嘆一聲,“哎聰兒,莫要胡鬧,里面的人招惹不得”
如果王德惠不說,王少聰或許不會如此好奇,經他這么一提,直接將王少聰好奇的心招了出來。
只見他拉著王德惠的衣袖,“爹,那人是誰”
王德惠唉聲嘆氣,接著搖了搖頭,很是無奈道,“哎莫問,既然用完午膳,便帶你的朋友們出去逛逛去吧”
王少聰聽罷,并沒有走,而是逮著他爹追問道,“爹,您還沒告訴孩兒,正廳里坐著的那人是誰呢”
王德惠忽而冷下臉來,一臉嚴肅道,“聰兒,不該問別問,知道嗎”
“好好吧”
縱使王少聰百般不愿,可他也注意到他爹神情嚴肅,應該是有什么顧慮,因而只好將好奇心藏下,垂頭喪氣的離開。
可他剛一回頭,就碰到從前廳出來的凌云三人。
李飛白凡事講究一個快字,還沒等凌云有所東西,就看到他一馬當先,走了上去,“少聰”
“飛白”
相對于李飛白的聲音,王少聰的回應,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只弱弱的回了一聲,隨后就低著頭,欲要往外面走。
看著心情低落的王少聰,凌云不免心生疑惑,心想怎么剛剛好好的,只出來一小會,就心情不振,悶悶不樂
李飛白一愣,意識到不對勁,跟在王少聰右側,“少聰,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