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楊三牛聞言,嗤笑一聲,好笑道,“這位姑娘,子萱小姐不愿意搭理你,實則是為你著想,不是看不起你,就憑你這軟胳膊軟腿。”
說到這里,楊三牛忽然停頓,饒有趣味地將手伸出,握成拳頭,靠近潘怡寧,“看到這個拳頭沒有,你要是再敢挑釁子萱小姐,就這一拳,就足以讓你身受重傷。”
一語道破,青衣女子正是子萱。
潘怡寧本就嫉妒,如今聽到他人說自己不行,根本聽不下去,頓時氣火攻心道,“你胡說,她跟我長得差不多,也是小胳膊小腿,豈能打得過我,我實話告訴你,我們族里好多男人,都打不過我你分明就是在為她說話。”
“再說了,你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攔我,你信不信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
楊三牛聳肩攤手,“你愛信不信”
話已至此,甭管她信不信,楊三牛都不想再跟她多費口舌,不過他并沒有讓開,而是張開雙臂,擋在她面前,一動不動,譬如磐石。
凌云見狀,大步流星,直接越過她離開。
有意思的是,他前腳剛離開,潘長河后腳就突然出現。
只見他行色匆匆,大汗淋漓,喘著氣,遙望凌云離開的背影,不覺面帶惶恐,回頭看向潘怡寧,痛心疾首道,“怡寧,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如此刁蠻任性,膽大包天,竟膽敢阻擋知州大人的去路,簡直膽大妄為幸好知州大人不與你計較。”
潘怡寧見到來人,轉眼之間,雙眸流下委屈的淚水,跺著腳道,“爺爺,孫女孫女就是看不慣那女子,她憑什么,不就是長得好看一些。”
挺了挺胸,自以為是道,“爺爺,孫女也不比她差,再說了,漂亮有什么用,孫女剛剛要與她一戰,她避而不及。”
“噗”
潘長河聞言,腦袋一陣發蒙,心里更是氣的想吐血,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向最受疼愛的孫女,如此蒙昧無知,目空一切,竟想當著凌云的面,對他的女人動手潘長河愣怔許久,才緩過來。
緩過來之后,心里那個氣啊
恨不能一巴掌拍在潘怡寧臉上,從而讓她醒悟,“你簡直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你等回去,爺爺定讓你不得出門,讓你知道,什么叫懲罰。”
聽到要將自己關起來,潘怡寧急了,急得跳了起來,望著潘長河,滿臉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一向最疼愛她的爺爺,舍不得她受委屈的人,竟然因為外人,要懲罰于她。
“爺爺我”
潘長河大喝道,“你給我閉嘴”
訓斥完潘怡寧,這才轉移目光,看向旁邊的楊三牛,拱手感謝道,“感謝壯士出手,攔住老夫孫女,今日要不是有壯士在,將我這蠻橫無理、少不經事的孫女攔住,得罪了知州大人,怕是大禍臨頭。”
“壯士,請受老夫一拜”
說著,就要向楊三牛行拜。
“爺爺不可以”
“潘族長,萬萬不可”
潘怡寧和楊三牛異口同聲,想要制止。
楊三牛眼疾手快,快速伸出雙手,托住潘長河的雙臂,“潘族長莫要客氣,這都是應該的,不過趁您在此,在下還是要勸告一句,不瞞潘族長,子萱小姐是我們南夷軍公認的少夫人,可不是誰都能挑釁的,希望潘族長之后有所警示。”
停頓下來,目光看向潘怡寧,“要不然到時候沖撞了少夫人,就算少夫人不計較,我們南夷軍上下,絕對也不會袖手旁觀。”
潘長河聽到青衣的名字,大驚失色,原來那青衣,就是哪位女將軍,怪不得連忙保證道,“是是是壯士盡管放心,老夫明白,老夫明白,老夫向你保證,今日之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看到潘長河拍著胸脯保證,楊三牛心曠神怡,心情高漲,緊接著笑呵呵道,“潘族長知道便好,省的到時候有些人不懂規矩,毛毛躁躁,沖撞了少夫人,惹出不可饒恕的罪過。”
潘怡寧一聽,眼珠子霎時一瞪,怒火在胸中翻騰,直至遍布全身,好像全身上下都在燃燒一樣,每根毛發都閃著火光,咬著牙,面目猙獰,齜牙咧嘴道,“你你什么意思,你說誰不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