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前幾日見到,并不知道知州大人的身份,只當他是個外鄉人,問了我好幾個問題,哎現在想想,覺得也是,除了知州大人,誰會問那些問題。”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更加震驚,沒想到胡漢興這家伙,竟然不僅見過知州大人,還跟知州大人說過話,“老興哥,你你你是說,你還跟知州大人搭過話”
“那是自然”胡漢興回答斬釘截鐵,說話間,臉上浮現出傲然姿態,似乎能與知州大人搭過話,是一種無上的榮幸。
胡振東急忙追問道,“興伯,您快給我們說說,您都和知州大人說了些什么”
“是呀興伯。”
“老興哥,您開開金口,說說嘛也讓我們這些人都聽聽。”
胡漢興想起那天的話,不免有些懊惱,現如今那好意思再說出來,看著上方的凌云,若有所思道,“你們知州大人在此,你們應當好生認認,免得日后見著忘記,盡做些不懂規矩的事來。”
這話,其實是胡漢興有感而說,畢竟那天見面,他并不知道凌云的真實身份,說了一些沖撞的話,如今想來,還好大人沒有追究,要不然哎真是后悔莫及,如果能知道,他就好好把握說話的機會,也不會不耐煩。
畫面一轉,當發現場下逐漸安靜,凌云這才開腔說話,“鄉親們,都靜一靜,容本官說一句,本官來這,三月有余,如今土家堡氣象更新,日新月異,呈一副欣欣向榮之態,本官親眼目睹,心里甚慰,日后土家堡的發展,還需鄉親們共同努力,本官也會時刻關注。”
同一時間,距離凌云最近的一個人,帶著哭腔顫聲問道,“知州大人,您您當真要走了嗎”
凌云目光看去,發現說話之人,正是如今土家的領頭人楊康安,仔細觀察發現,此時的他,面帶愁容,亦有不舍之色。
凌云頓了頓,環視一周,坦白道,“沒錯,本官是要走了。”
“哄”場面一片混亂,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皆帶著不知所措,其中土家更甚,垂頭喪氣中帶點驚恐,似乎在擔心什么。
也許他們擔心,凌云走了之后,土家堡其他部族,會因為楊勤海犯下的錯,反過頭來與他們土家重算舊賬,到那時,沒有凌云,就代表沒有人站出來幫他們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個離開的日子,但人生何處不相逢,倘若諸位鄉親們,受了委屈,受到欺壓,受到不公平、非人的待遇,可以到廣信城來,本官就在廣信城州衙府,等候鄉親們的到來但本官更希望,鄉親們來找本官,是分享好事,而不是告狀”
凌云這句話,其實是想讓土家人知道,讓他們放心,如果土家堡其他部族重算舊賬,他們受了欺負,可以到廣信城來,他會為他們秉公處理,同時也是為了告誡土家堡眾人,在他這里,一視同仁,不存在區別對待,不要欺壓任何一個部族,最好能繼續和平共處。
聽到這句話,楊康安為首的土家人,仿佛吃了一顆鎮心丸,躁動恐懼的心,得到安撫。
“大人,我們舍不得您”
“大人,您什么時候再來土家堡”
“大人,這是俺家的鹿肉,您要點吧”
“大人,這是俺家的虎皮,冬天到了,這東西保暖”
“你們讓開,讓我先上去”
有人真心挽留,有人趁機渾水摸魚,趁著獻東西的機會,偷偷擠了上去。
萬眾矚目間,率先擠出人群,是哪個手里拿著虎皮的人。
抬頭之際,這人朝凌云笑了笑,只是笑容頗為陰森詭異,當他獻出虎皮之際,他卻用力一甩,手劃掉虎皮,轉瞬間,在虎皮里抽出一般利劍,二話不說朝凌云刺去,伴隨著出手的動作,還不忘大罵一聲,“狗官,看劍”,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