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良退下之后,凌云開始察看南夷州各地的民生政事,其主要都是下面各縣呈上來的報告,比如當前其主要的事情,就是秋收。
秋收早就完成,各縣應繳納的稅賦也都到達廣信城,但因為之前一直在土家堡,并沒有親自查閱,更何況楊勤海被捕之前,就挪用了南夷州財政稅收,他需要將這筆錢補上去。
好在之前,他早有部署,先是讓秦永安成立了商鋪,接著又讓魏子默開設酒樓,有這兩步棋走在前面,凌云倒也不用過于擔心,交不起虧空的賦稅,畢竟這是百分百賺錢的門道。
數月過去,生意上的情況到底如何,其實凌云也不知曉,因為他是屬于那種全部放權的態度,最多在秦永安和魏子墨兩人,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給他們一些建議。
再加上這段時間來,一直在為土家堡的瑣事壓身,根本抽不出時間,因而生意上,就處于一種放任的態度。
寫了兩封信,一封給秦永安,一封給魏子墨,原因無他,讓他們見到信時,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回廣信城一趟。
恰逢這時,兩人都不在廣信城,魏子墨還好,至少處于南夷州境內,因而在信封給出去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信,一聽到是凌云送來的信,表情嚴肅,拿了信立馬進入房間。
當看到凌云召見時,二話不說,將手上的事情吩咐下去,便馬不停蹄趕回去。
秦永安此時正在嶺南城,正想著如果將手上的生意在嶺南城扎根,心亂如麻之際,凌云的信正好送到他面前。
看到信之后,秦永安猛地站起,立馬吩咐一句,“安排馬車,我要立即回廣信。”
旁邊的手下沉默半響,小心翼翼道,“老爺,明日午時,正好有一場商會,聽聞參加此次商會的人,皆是嶺南省最有實力的商人,如果趁此機會,結交一番,我們的生意怕是有意想不到的發展,不如”
秦永安冷漠地瞪了手下一眼,看似什么都沒說,但又好像什么都說了,因為他那鋒利而又帶著殺氣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手下心之一顫,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老老爺,我我這就去安排。”
秦永安回到廣信的時候,已經是凌云去書信的第五天,剛一到廣信,沒顧得上休息,便又馬不停蹄,前往州衙府拜見凌云。
當凌云聽到下人通傳,立馬召見了他,只不過見到他時,發現他整個人有些疲憊,于是寒暄幾句,就讓他先回去休息。
秦永安回來第三天,凌云心想,兩天的時間休息,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正當他想要一同召見魏子墨和秦永安的時候,郭宜修突然找到了他,還帶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云少爺。”
郭宜修進來時,凌云看了一眼郭宜修,發現他面帶急色,不禁皺了皺眉,“宜修,我觀你神色凝重,可是發生什么要緊事”
郭宜修點頭,小心謹慎看了看四周,發現并無其他人,這才輕聲低語道,“云少爺,莫少杰剛剛來報,說是城門遇刺一事,就在昨天夜里,有了新的眉目。”
“什么”
聽聞此話,凌云猛地站起,正色道,“你剛剛所說,可是真的”
郭宜修篤定道,“云少爺,千真萬確,刺客已經被少杰控制。”
“不過為了防止消息泄露,我已讓飛白和三牛兩人,將刺客移至軍營,這樣一來,不僅方便審訊,還能防止消息泄露。”
“如此甚好”
凌云朝他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滿意這個安排,隨后示意道,“走,我們現在就過去。”
“是”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往軍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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