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姓陸的男子聞言,猛地站起,目光如炬盯著說話之人,神情激動道,“吳兄,這事你從何處聽來”
姓吳的男子微微一愣,驚訝道,“哦難道陸兄并不知曉此事”
姓陸男子搖了搖頭,期待的看著他。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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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吳的男子突然間,哈哈大笑,“看來陸兄并不關心衙門的消息,實不相瞞,這則消息早在昨日申時,傳遍了整個廣信城。”
姓陸的男子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他,轉而看向另外一人,“胡兄,此事當真”
姓胡的男子朝他點了點頭。
突然間,這名姓陸的男子,一聲不吭,直接轉身離開茶樓。
“陸兄,陸兄”
同桌的兩個朋友見狀,一臉蒙圈,不斷朝他呼喊,然而這名男子卻置若罔聞,依舊埋頭向前,步伐急促,好像有什么急事在等著他。
姓吳的男子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頗有微詞道,“陸子興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
旁邊人解釋道,“吳兄莫怪,在下曾聽聞陸兄領正,曾與楊正德發生過不愉快,這會陸兄合計是回去報喜去了。”
“還有這等事”
原來離開的男子,正是陸子興,怪不得當聽朋友提起,楊家數十人即將被問斬時,會如此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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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廣信城的天,溫度似乎比往常冷了幾分,路上寥寥無幾的行人,身上的衣著較之以往,也跟著是厚上了幾分。
雖說嶺南早早入了秋,但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說,不到深秋,嶺南的天氣,大概與夏天一般無二,也就多了一股涼風。
奇怪的是,這日天下起綿綿細雨,溫度也隨之降了幾分。
西街屠宰場,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沾滿了人,熙熙攘攘,摩肩擦背,奇怪的是,哪怕這里每個角落擠滿人,卻沒有人叫囂著離開,甚至連大聲喧囂的人都沒有,實在是怪哉
令人感到驚詫的是,已經人滿為患的屠宰場,卻在眾人的中間,留出一大片空地,空地靠近東邊,有一張類似長方形的木桌,桌子邊坐著一人,右手拿著一塊竹板,時不時抬頭看向天空上方,嘴里在嘀咕什么。
定睛一看,才發現坐著這人,乃是衙門捕頭楊武良。
楊武良右手突然動了起來,手中的竹板準確無誤地敲在木桌上,伴隨著“嘭”地一聲,從他嘴里飄出幾個字,“帶刑犯”
這話一出,喧鬧的場面像死亡一樣寂靜無比,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連剛剛下著細雨綿綿的天,也在這一聲令下,散去云霧,升起了太陽,場上的眾人無不震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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