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里,當著數萬將士的面,赫然將凌云橫抱而起,直奔軍營大門出營,本就讓她面目通紅,羞澀不已,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怕早已獨自掩面離開,費盡一番艱辛,好不容易將人抱上馬車,未曾想,竟還遭到他的調戲。
隨即聯想至昨夜,這家伙膽大妄為竟趁著酒興欺負自己,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甚至是一夜都沒有休息好。
念及于此,氣不打一處來。
最憤恨不平的是,她竟然沒有反抗,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著昨天夜里,到底是誰著了魔,竟干巴巴束手就擒,讓人欺負了個遍。
抬起玉手,正準備報復他時,突然感覺到身上的人,使勁往自己肚子里拱,邊拱邊輕語道,“子萱,你的肚子好軟,讓我好舒服”
子萱越聽臉色越白,左右看了看,幸好他們在馬車里,要不然這話聽得她,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低頭沉思片刻,心想索性趁他醉酒沒有記憶,好好懲戒他,以報昨夜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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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抬手擰住他的耳朵,揪了又揪,或許感到疼痛,身下人不停吸冷氣,見此情形,子萱嫣然一笑,這才感到解氣,捏著他的臉,碎碎念道,“哼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欺負我。”
子萱身上有令牌,是凌云的令牌,所以哪怕是在夜里,馬車也能進出城門,這也是她能出城的原因所在。
半個多時,疾行的馬車,緩緩停靠在州衙府門前,小樹下了馬之后,輕輕敲了一下馬車窗口,并且小聲道,“小姐,我們到了。”
“嗯”子萱輕輕應了一聲,隨后抱著凌云下馬車,府里的小廝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接住凌云,沒曾想直接被子萱拒絕。
因而,州衙府的夜里,發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名女子環抱著一名男子,不慌不忙,步伐穩重,朝州衙府內走去。
這一幕,驚呆了州衙府里的所有下人,紛紛翹首而望,州衙府的異動,驚醒一些早已躺下歇息的人,當聽到這個消息,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院里,親眼目睹這一幕。
夜里,雖然有燈籠照明,但有些角落,還是有些昏暗,因而很多人看不清楚,也就不明白,到底是誰抱著誰,以至于引起了討論。
“喂,明珠,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明珠手舞足蹈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人是子萱小姐,而她懷里的人是我們云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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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的意思是說,子萱小姐正在抱著我們大人”
“不對,你說的不對。”
“嗯”
“抱著大人的女子,叫子萱小姐沒錯,但是大總管說了,子萱小姐,是我們少夫人”
“少夫人哇,這也太英姿颯爽了吧”
“如果子萱小姐是男的,我發誓,我一定會愛上她。”
魏管事戳她的頭,嫌棄道,“紅喜,你發什么花癡,我實話告訴你,就算子萱小姐是男兒身,也不會看上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紅喜一聽,整個人都萎了
“可是,可是子萱小姐,真的好酷”
魏付軒白了她一眼,朝眾人揮手道,“走走走,趕緊回房間睡覺,如此喧嘩,要是被大總管知道,不得扒你一層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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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總管才不會這么狠心”
“怎么不會,我昨夜,就被罵了一頓”
“是嘛”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眾人回頭一看,猛地嚇了一跳,而魏付軒此時正注視著前方,并沒有注意眾人的驚嚇,只回道,“那是自然,大總管可嚴厲,你們要是落在他大大總管,您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