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眉頭一皺,帶著乞求道,“你說,要走多久,我等你,半年,還是一年”
子萱再度搖頭,因為她也不知道。
凌云漸漸冷了下來,兇狠地盯著她。
子萱則低頭不語,也不敢與之對視。
這幅模樣,直接激起了凌云的怒火,果斷將她壓在身下,毫不留情將她的衣服撕爛,隨后狠狠咬在她耳垂上,脖子上,身體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留有痕跡。
緊接著對她狠狠的攻伐,一次接一次,沒有半點憐憫,奇怪的是,無論怎么用力,子萱就是皺著眉頭,也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凌云的憤怒值蹭蹭上升,不要命的在她身上攻伐,自從醉酒那一晚以來,凌云雖然總跑到她的床上來,可是這么多次以來,他從沒有越過紅線半步。
當然,并不是他不想,而是有所克制,一來是覺得子萱還小,不能太著急,以免傷了身子,落下疾病,二來他們還沒有成親,萬一不小心有了身孕,在古代,這是不允許的。
只是今晚,凌云徹底失控了,他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遍又一遍的欺負她,哪怕她委屈,眼角的淚水滑落臉龐,依舊停下攻勢這既像是在懲罰,宣泄他的怒氣,又是在依依不舍,與她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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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凌云精疲力盡,這才不得不停下攻勢,壓在她身上,帶著怒氣在她耳垂邊咬了一口,隨之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子萱醒來,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緊緊抱著自己的人,發現其還在熟睡當中,她沒有聲張,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好久。
看著看著,淚水濕潤了眼眶。
這一走,她不知道何時歸來。
她想說,忙完就回,可是她沒有把握。
帶著不舍,想要起身,哪曾想剛一動,下半身疼痛感襲來,令她吸了一口冷氣,想到昨晚的瘋狂,她是既生氣又害羞。
緩了好久,感覺好些了,這才打算起身。
起身瞬間,麻煩又來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原來是凌云緊緊將她抱住,除非將人弄醒,如若不然這種情況下,真不好抽身。
推了推凌云,卻發現他沒有反應,昨晚定然是累壞了,無奈之下,只能縮著身子,滑出他的懷抱,起身之時,不忘吻他的臉。
這個吻,叫吻安,是凌云的習慣。
每當與他一同起床,凌云總會吻她,并告訴她,這叫吻安。
她聽不懂,總覺得凌云在欺負她,如今覺得這吻安莫名喜歡。
子萱離開的時候,凌云并沒有醒來。
“少爺,少爺,您在哪里”
這時候,楊三牛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原來當楊三牛得知子萱要走,急忙跑到正院,想要將此事告訴凌云,那知進入房間,并沒有發現凌云的身影,急得忙在院子里大喊。
“我在這兒”
凌云應了一聲,聲音極其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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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爺您在哪”楊三牛一聽,聽到凌云的聲音,急不可耐,不斷瞄來瞄去。
“我在這里。”
楊三牛順著聲音,來到子萱的門前,輕輕敲幾了下門,并問道,“少爺,少爺,您在里面嗎”
“我在。”
楊三牛聞言,推門而入,來到床前,“少爺,您您怎么在這兒”
楊三牛不確定的左看右看,發現這確確實實是子萱居住的房間。
凌云不回反問道,“你有何事”
這一問,楊三牛立馬反應過來,指著州衙府大門方向,“少爺,子萱小姐要走了。”
“嗯,我知道了。”
凌云回答很平淡,平淡但讓楊三牛不敢置信,以為他懵了沒聽清,于是再次說道,“少爺,子萱小姐要離開南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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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凌云回答依舊,這直接讓楊三牛懵了。
心想這到底怎么回事,合著這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再者,子萱小姐要走,自家少爺的反應不咸不淡,是他腦子有問題,還是少爺有問題
“少爺,您不是留她嗎”
凌云抬頭,盯著他看。
楊三牛心一顫,頓時低下頭。
隨后聽到凌云道,“宜修回來了嗎”
“三牛,想不想回家”
突然,凌云突如其來一句話,楊三牛再一次懵了,呆呆地看著他。
“少爺,您這是”
“派給你一個任務,你可愿意”
凌云一臉嚴肅,不似開玩笑,楊三牛想也沒想,直接道,“少爺盡管吩咐,無論少爺讓三牛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三牛一往無前,絕不皺一下眉頭。”
“少爺,人走遠了”
城門上,凌云遠遠望著前方,像個木棍一樣一動不動,郭宜修忍不住在一旁提醒。,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